如果不是宋书韵突然打来的电话,陆可安觉得这个吻仿佛会持续到天荒地老。
林蔚然意犹未尽地放开了陆可安,宋书韵慌乱中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林蔚然紧紧皱起了眉头。
最终还是由林蔚然的助理开车,将他们带去林鹤然在b市的房子,一路上两人都心事重重地保持着沉默,各自看向窗外。
而车载收音机中播放着实时新闻,“晚间21时48分许,b市城北一间仓库失火,造成人员伤亡”的新闻传入了车中每个人的耳朵里。
这几年宋书韵早已习惯了她和林鹤然之间的异地相处和聚少离多,这次林鹤然的突然消失,她还以为他又是接到了紧急的学术项目。
像从前那样,宋书韵去给林鹤然的房子通通风,谁知刚迈入房子就被从门口一路蔓延至客厅的血迹吓住了。
走至客厅,林鹤然倒在地板上,手捂着汩汩流血的腹部,眉头紧皱着在经历着巨大的痛苦。
宋书韵手脚瞬间发凉,不知所措地走上前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的神经都不由自主地在叫嚣着,颤抖着声音道,“鹤然哥哥?”
林鹤然紧咬着牙关睁开眼睛,紧紧握住宋书韵的手腕摇头道,“书韵,不要声张,不去医院。”
林蔚然与陆可安赶到时,宋书韵请来的家庭医生已经把林鹤然的伤势处理好了,而林鹤然脸色苍白着,额头尽是冷汗地躺在床上。
“哥,这是怎么回事?”林蔚然径直走到他床前,“这么严重的伤,为什么不去医院?”
林鹤然神色凝重地摇摇头,“去医院太引人注目了,我逃走的时候受了伤,他们知道有漏网之鱼,肯定会去医院找人。”
“我都说了你别亲自去,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
面对林蔚然的质问,林鹤然只一味地摇头,他抓着林蔚然的手道,“蔚然,我们都想的太简单了。你当时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林家的暗势规模远比我们想象中的庞大,如果今晚不是亲眼所见,我们之后所部署的一切只怕都是他眼中的纸上谈兵。”
林蔚然缄默无言,此时陆可安正在外面陪着宋书韵,整个房间中只有他们兄弟二人。
他们兄弟二人从很小的时候,就隐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