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只要是稍有同情心的人,便不忍看,也不忍描述他们此刻的模样。
周爻心在滴血,实在是太残忍了。他紧紧握住手,手在颤抖。
这两人便是秦云行与飘若。
士兵长道:“他有说什么吗?”
里面还有两拿鞭的士兵。一人道:“没有,那女的好像不行了。”
“你同情了。”
“不。”
士兵长怒道:“此人早已是死人,多用点手段,让他们交待,不要同情,死了就死了。”
“是。”
士兵长神色阴霾,缓缓道:“伤势如此沉重而还不死的人,我生平还未见过,不愧是秦氏子孙。”
又对另一士兵道:“你带着他们四人去取药液来。”
“是。”
周爻心道:“看来还有点良心,懂得医治一下。”
周爻四人随那士兵走出。
周爻拿出一小锭银子,塞到那士兵手里,问道:“兄弟,那两人犯了错,受如此惩罚。”
那士兵收起银子,冷冷的道:“不该问的就不要问,做好自己份内之事就行。”
周爻一怔,银子收了,不办事,又道:“教训的是。我们好歹也是吩咐你做事那人的心腹,兄台也看见了。你这样是不是不把我们放眼里,还是不把那人放眼里。”
这士兵经这么一说。一惊一颤,忙将银子递了回去,满脸笑容道:“兄弟,不好意思,都是替主子办事的,一个阵营,不要误会。主子只交待,问什么问题都行,交待什么都可以。”
周爻见这人突然变了态度,心道:“难道那人官职很高,看把他吓成这样子。”
“兄台,都是一个派系,开玩笑的。”从这些话可以看出,这士兵是那士兵长的亲信,周爻不敢多说了,怕露出马脚。
他们很快到了一个营帐,里面有许多药材。中间,摆放着两只大木桶,盛满了药液。
周爻闻一闻,心里暗惊,“这不是治伤的药,而是能毁人根基,让七经八脉失去功能的毒药。”
那士兵说道:“我们把这两大桶药汁抬到刚才那营帐内。”
周爻一路寻思,“这两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