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目光怔怔,她赶忙补充,“等有时间我也买来看看。”
他还以为她是他的粉丝。
裴鸿度指了指书柜,“第三个柜子第三排蓝色封皮的那本就是。”
扶宁讪笑,“我真没想到你就是江鸟,高中的时候我们班语文老师还读过你的文章给我们听。她经常说,同样年纪的孩子,你们看看人家江鸟,再看看你们自己……”
其实老师也是为了他们好,可是扶宁还是觉得这话没意思透顶了,听了很不舒服。
所以她私下里跟黎诺抱怨时都说那只鸟。
黎诺能粉上江鸟,她觉得除了因为他书写得好,还有一个原因是她没受过那只鸟的黑暗影响。
裴鸿度发觉她在发怔,揉了揉她的发顶,“李老师也拿这句话来说过我们。”
“呵呵……”
扶宁觉得他这话说得挺凡尔赛的。
李老师在台上讲江鸟,他这只鸟肯定在台下偷着乐呢。
裴鸿度似乎也感觉到了她这股小情绪,轻笑一声,“四点钟了,你还要看书吗?”
“五点做饭吧,我再看一会。”
扶宁窝在裴鸿度怀里,刚要继续翻着手里的书,突然伸出两指夹住了书页,随后将整本书抽走丢到了一旁的小茶几上。
裴鸿度扣着她后颈,吻上她。
他的吻时急时缓,扶宁跟不上节奏,只能他指挥怎么做,她便照着做。
窗外的阳光斜刺进来,扶宁好不容易推开他,羞赧说:“会有人看到。”
书房的沙发正好在窗户底下,窗帘没拉,窗户也大啦啦敞着,饶是楼间距大,对面的人也能一眼就看到模糊的轮廓。
“等下。”
裴鸿度伸手轻轻一拉,百叶窗就合上了,整间屋子突然暗淡下来。
他清澈的眸子里带着水光,霸道地继续吻上。
夕阳终于收起了最后一抹余晖,夜幕很快降临,窗外传来锅碗瓢盆协奏曲。
扶宁知道时间不早了,揉了揉泛红的眼角,“裴鸿度……”
“嗯?”
“是不是该去做饭了?”
“不着急。”裴鸿度微垂着眸,无奈一笑,又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