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这几天都没胃口,整个人都饿瘦了。
现在总算不用担心,可以好好吃一顿了。
楚心之听了:“……”
果真是个吃货!
她笑着,挂了电话。
手机被某人夺了去,扔在了床上。
盛北弦从背后圈着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受伤的手,从她的腋下穿到身前。
下巴在她颈窝里来回蹭着,像极了某种撒娇的小动物。
嗯,将庞大的某人比作小动物确实不太合适。
盛北弦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薄唇轻轻吐:“好不容易有点时间陪我,还跟别人打电话。”
听听,这语气要多酸有多酸,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真应该录下来,让祁兵拿去给鼎盛国际的员工们听听。
他们高高在上的盛董在私下里有多幼稚。
估计,他瞬间在人前就没威信了。
“你真好意思说。”楚心之偏了偏头,主要他下巴噌得她有些痒痒,“跟自己的儿子吃醋,跟我朋友吃醋,好意思吗?”
盛北弦不以为然,“你是我老婆!”言外之意,只是他一个人的老婆。不是他们的!
楚心之一噎,不想理他了。
他每次都能找出一大堆歪理,她说不过他。
盛北弦却是突然含住了她的耳珠,伴随着一声奢靡的吞咽声,他声音低低地说,“好些天没做了。”
他的话锋总是转得特别快,奇了怪了。
楚心之愣了愣,心里对他口中这个“好些天”盘算了一下。
好像自从确定做手术后就没碰过她,医院那次,差点擦枪走火,被林嫂打断了。
这几天夜里,她的手有点疼,他心疼她,不敢闹她。
仔细算算,大概有二十多天了。
盛北弦低着头,鼻子在她脖子上蹭,温热的薄唇不时擦过她的肌肤。
有些氧。
楚心之微微侧头,想要躲躲,却不经意间对上他一双幽深的眸子。
她有点无奈,以前不该总纵着他,把他的胃口养大了。
“北弦,现在是白天。”
外面,阳光正盛,碧绿葱翠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