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谭晋谦说的,尤江晔先回了一趟家。
是他自己的房子,两天前谭晋谦来过一次,但他并不知道他在这放了什么东西。
在客厅找了一圈,才在茶几底下发现,他赶紧拿了东西,往谭晋谦给的地址赶去。
故意放东西在他家,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池沅清约出去,给他打电话让他送东西。此举行为,尤江晔要是还不明白谭晋谦是什么目的,那他真是傻的没救了。
他不敢开口问的问题,谭晋谦帮他要到了答案。
那他总要踏出一步。
谭晋谦打电话回来,池沅清总觉得他怪怪的,看她的眼神透露着一种神秘,像是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她不懂他卖什么关子,假装不知道,继续吃着饭。
与池沅清的淡定从容不同的是,谭晋谦现在心神不宁,他时不时左顾右盼,时不时看着她笑笑,避免露出什么马脚,提前让人给跑了。
内心焦急,暗骂尤江晔这乌龟一样的速度,他都帮到这份上了,还不懂得抓住机会,真是浪费他的一番苦心。
好在着急了两三分钟后,总算是等到了人。
谭晋谦站起来,上前迎他,在旁人察觉不到的角度里,用细若蚊蝇的音量说:“可算来了,把握好机会啊!”
随后他恢复原状,拍着尤江晔的手臂说道:“谢了兄弟,还麻烦你大老远送过来。”
尤江晔全程看着他的表演,嘴角扯了扯,心想:怎么以前不知道你这么爱演戏呢?
池沅清在谭晋谦站起来时,便跟随着他的方向,看到了刚好停住脚步的尤江晔。
他也在看她。
这还是他们回了临州之后,第一次见面。
不过是几天的时间,两人分明没有什么变化,可看到他,池沅清还是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改变。
是因为在临州的缘故吗?
她先低下了眸,手中的筷子一下两下地戳着碗中的菜,试图缓解心中的异样。
在这里,心境果然还是不能和在西藏那时一样的,无法心无旁骛,甚至连抬头跟他打一个招呼,她都没法鼓起勇气。
“那个,池学姐,给你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