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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温婉接着说,“医生说自从你上次去了之后,温景修的精神就越来越不稳定,每天主要注射的药物也越来越多,而就在刚刚突然离世了。”
温景修的葬礼办的很风光。
毕竟曾经也是温氏的总裁。
同样也是温婉和温晴的父亲。
两个人把温景修葬在了温婉母亲旁边。
两个人死后也要继续纠缠。
痴男怨女。
多好啊!
这场葬礼声势浩大,首都有头有脸的人物都露面了。
每个人嘴上都说着安慰她们两个人的话。
劝她们节哀。
但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温氏、女人掌权。
这温景修生前也是无限风光,但却死的这么憋屈。
礼毕。
温晴和温婉晚上再回到老宅,一瞬间,从小到大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出。
温婉扯下袖子上的“孝”字,抬头看着温晴,“想喝点酒吗?”
温晴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好。”
红酒缓缓地流入杯子里。
两个人都喝到微醺。
偌大的房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两个胜利者在这里无声的狂欢。
都死了!
该死的人都不在了。
好、也不好。
温婉想到了第一次被那个疯女人带到了这里,温景修看她厌恶的眼神。
这栋房子里承载了她和温晴成长过程中的点点滴滴。
像是一个模具,把自己慢慢塑造成了她最不喜欢的样子。
但恰恰是温景修最喜欢的样子。
温晴的狐狸眼一直温柔的看着温婉。
她只是她妈妈敲诈的工具,把她丢在了温家,之后拿着一笔钱就再也杳无音讯。
而另外一个疯女人每次都是对她非打即骂,亲生父亲也早就忘了有她这号人,只有姐姐愿意善待于她。
温晴俯身向前,像是一只听话的小狗狗一样盯着她的主人。
她的眼睛里蕴藏着抹不掉的情愫,“姐姐你当时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