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让我猜,他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我要是真做错了我就跟他道歉了。”
薄弋始终温柔地看着她,“你真不知道周亓为什么生气?”
姒娆的棉衣松松垮垮地,长发慵懒地垂在身前,靠在床头看上去精神蔫蔫又烦躁,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薄弋心中轻叹,引导她:“你什么时候感冒的?”
姒娆吸了吸鼻子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抽出两张纸擤鼻涕,回答:“前天啊,白天你给我打完电话晚上我就感冒了,忒倒霉。”
“那你跟周亓说了吗?”
姒娆把擤鼻涕的纸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鼻尖泛着红,听到周亓的话愣了一下,“……所以他是因为我感冒没跟他说才生气的?”
薄弋耸了耸肩,不可置否。
姒娆:“……我那不是忙吗?”
薄弋毫不留情地拆穿她:“借口,你是压根没觉得这件事要和他说。”
她换季感冒是常态,家里人倒是会给她发信息或者打电话嘱咐她小心点别感冒,但感冒这事小心不来,以往都是跟家里人打电话或者视频的时候家里人才发现的。
姒娆对薄弋早就形成了一种依赖,无论好事坏事都会跟他讲,包括感冒发烧。
虽然和周亓谈恋爱了,但是下意识的依赖还没有形成,又忙,自然就更不会想起来跟周亓说。
而且除了对薄弋,她对其他人向来是报喜不报忧。
姒娆反驳的话哽了哽说不出来。
薄弋见她开始思考,把水递给她,“无论是什么感情都是需要经营的,尤其是爱情,不是一瞬间的喜欢和感动,必然要彼此尊重,迁就低头。你们现在才刚开始,到后面会不可避免地会看到对方不好的一面,如果看清之后你们还互相喜欢,那你们或许能一起走完一辈子。
我观察了,周亓这人成熟稳重,和你谈恋爱以来处处做的都很周到,但在恋爱里太过周到反而不好,看到你们吵架我倒是放心了。”
姒娆喝着水听她哥给她讲爱情哲理,惊疑地看着他,“你……这是戏拍多了得出来的经验?”
薄弋在她脑门上轻弹了一个脑壳,没好气地道:“我这是哲理视频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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