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崇渊,好好干活。”
这句冷硬的命令,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风,穿透了陆崇渊刚从迷茫中苏醒的心灵。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目光在叶恺坚毅的面容和不远处闪烁着微光的矿坑间徘徊,试图寻找一丝逃脱的可能,却发现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压迫着他,让他无处可逃。
叶恺转身,不再多言,只是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仿佛在说,一切已经决定,无需再议。
陆崇渊叹了口气,那声息在空旷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沉重,带着几分不甘。
他低下头,目光落在手中不知何时已握紧的铁镐上,那冰冷的触感提醒着他现实的残酷。
迈开步伐,每一步都踏在松软的沙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陆崇渊缓缓步入矿坑。
四周的光线渐渐暗淡,只有头顶上偶尔能窥见的一线天光,以及手中提灯散发出的昏黄光芒,勉强照亮前行的道路。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的味道,夹杂着湿冷的岩壁所散发的凉意,让人心生压抑。
他找到一个尚未开采的角落,挥动铁镐,第一次击打在坚硬的岩石上,那沉闷的“咚”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
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衣衫,每一次挥镐都伴随着肌肉的酸痛与骨骼的震颤,但他没有停下。
在这重复单调的动作中,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只剩下机械性的劳作和呼吸的节奏。
偶尔,他抬头望向洞口,那束天光像是遥不可及的自由,让人渴望而又绝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陆崇渊的手掌上磨出了血泡,后背因长时间的弯腰劳作而疼痛难忍,但他依然坚持。
然而,在这幽暗封闭的矿洞中,除了他沉重的呼吸和镐头击打岩石的沉闷声响,周围别无他物,也无人可诉。
他开始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为何自己会陷入这样的境地?为什么自己在挖矿?为什么自己累到不行了却停不下来。
正当这些疑问如同暗夜中的迷雾一般,一层层包裹着陆崇渊的心灵之时,矿洞深处的寂静被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悄然打破。
就在这时,叶恺走了过来。
看着动作变慢的陆崇渊,叶恺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随后他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