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陛下已经即位九年了,依然对三位文豪置之不理。虽然还都挂着太傅和大学士这些最高认证,但是实际上连朝堂都上不了了。”
宋品不解,电视剧里太子的老师就是太子党呀,怎么会不支持太子呢?莫不是有什么隐情?
“以我看,这就是你们自找的,身为太子老师不支持太子,太子即位当然不会用你们了!”
司马尚志深深叹息:“陛下是我们的学生,三皇子也是我们的学生。彼时两位皇子的水平看,三皇子要出色多了,尤其是对待外敌入侵上,那是宁失千军不丢寸土。多么的振奋人心呀!”
听闻此言,宋品也就理解了,原来是国政方向差太大了。
宋品拱手:“各位大人,小的不知此中原委,原来三位是为国为民忧愁,有志难舒。”
“高帽子别带上我,老夫是跟那潘美不对付,陛下国政是否软弱不是我可以议论的,但是陛下重用那卖国求荣的软骨头潘美,老夫就不能和他同朝为官。”苏学礼说着走向自己的座位。
宋品:“酒可以壮胆,添豪迈之气;亦可以抒情,抒发胸中块垒。然岂不闻,借酒浇愁愁更愁乎?廖文清曾言,音乐如药,乐不同可医之病亦不同。各位意志消沉,企图避世,还自觉清高,故而以为《沧海一声笑》正好抒发胸中郁闷,此大错也!诸公皆博学饱读之士,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因三位意志消沉而影响追随各位的学生对前途产生迷茫者不知几何?倘天下之文人只剩下满朝狗苟蝇营的酸儒和你等这般其实清高的避世之才,天下会是何种天下!”
司马尚志木然的走到宋品面前躬身施礼:“先生之言振聋发聩,司马谢先生能直言相告。”
方道远看了看天深吸一口气:“老鬼,若不是你们固执的和陛下关系那么僵,朝堂之上我又怎能处处被围攻呢?”
欧阳文渊也默默的来到宋品面前:“先生之言如鞭如挞,我等如此消沉也从未想过对后人的影响。今日有幸,得遇先生。还请先生为我等解惑!”
方道远:“宋先生今年才十八,但老夫一生阅人无数也不曾见到如先生这般大才。未见先生之时,老夫也曾对朝堂失去信心,见到先生之后,老夫仿佛年轻二十岁,对我大夏也已经充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