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样。
它感到委屈,默不作声。
片刻后忽又听到唐炮说:“若有机会,你去吃匹马,这样倒不是不可以。”
白虎兴奋起来,刚走没两步,就听到前方传来“呼哧呼哧”马的喘气声。
瞌睡了来枕头?
果然是匹马,不过看它那失去光泽的皮毛,以及瘪瘪的马肚子,也是匹可怜的老马。
马在院子里乱转,它身旁是一间不大的低矮房子。
这就是目之所及唯一的人烟了。
唐炮拍了下白虎头,“走,我们去化个缘。”
白虎口水都流了出来,“我能吃这匹马了?”
“不,你还是吃草料。”
进了院子,唐炮喊了声:“有人在家吗?”
“有,谁啊?”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
片刻后,一个弓着腰的老丈走了出来。
老丈年龄很大,头发胡子全白了,而且一缕一缕的打着卷儿,像是很久没拾掇过。
他看到唐炮,又看到唐炮身后的白虎,就站在屋门口不敢走过去。
“你……你是什么人,那老虎会吃人哩!”
唐炮双手合十:“老丈别怕,这是贫僧的坐骑,我们走了很久,眼见日头落下,不知能否在你这借宿一宿。”
老丈似乎想了很久,直到旁边的老马感受到白虎的打量,直尥蹶子后,才点了点头。
“你可以进,那老虎要拴外面,马我还要用很久哩。”
唐炮微笑:“那是自然,它只吃草料。”
进了屋,唐炮简单打量了一下。
里面陈设很简单,一张土胚床,一口锅灶,墙角堆着些柴火。
老丈拿了个木凳子走过来,“头一回看见你这种打扮的和尚,先坐吧,我去给你弄点面糊糊吃。”
唐炮坐下问:“多谢老丈,我看这里荒无人烟,就你一人生活在这里?”
“不是,我儿子是猎户,山上也有些猎户,他们都去打猎了。”
“我看这山秃的很,能打到动物吗?”
老丈的面糊糊做好了,捧了一碗走过来。
“乡下味道很淡,但能抵饱,你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