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一时间觥筹交错,言笑晏晏,自是一副和乐的景象。
苏晟睿是因为苏溶玥回府,心情自是欢喜,所以即便他一向不习惯这种氛围,也安稳坐着,笑看着苏溶玥与别人谈笑。
苏昀的注意力则都是在酒上,虽然这酒与那竹叶青是无法相比的,但是至少也是苏溶玥从宫里拿的御酒,味道自是不错。
而且苏昀的耳朵一向灵得很,总是能及时的听到别人的乐子,然后狠狠的踩上一脚。
苏溶玥此时只可惜自己的不会饮酒,这茶水喝起来总是少些味道。
可若是自己真的喝了,只怕两杯下肚,她就能把桌子掀了,虽然她人品不错,只是这酒品嘛……
正是和乐之时,江晓一杯酒下肚,脸颊有些红红的,神志却还是十分的清明,她与众人笑着说道:“我与你们讲一件趣事,是我从父亲那里听来的!”
苏溶玥笑笑,虽然她对江晓的乐事不抱有什么期待,但还是捧场的做出了一副感兴趣的模样。
“你们想必也都听说平南王那个老家伙居然想用投石器来攻城!那投石器是个什么东西啊,那可是攻城的巨型武器,便是城墙都能打坏,更何况是百姓的房屋了!
我父亲一时间自是心急,只能命人去城里疏散百姓,免得造成伤亡!可是你们猜接下来怎么的了……”
“怎么了?”薛泽十分感兴趣,甚是还有些紧张的问道。
苏溶玥见此一笑,两人果然般配!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白衣如雪,恍如仙人模样的侠客持剑而来,银剑如流,剑指长虹,气势凌人……”
众人抿嘴一乐,没想到江晓还有这等的能力,不去说书都屈才了!
“那白衣侠客横扫千军,身上却仍是一尘不染,滴血未沾,他站在投石器上,挥动银剑,刹那间便只见投石器轰然倒塌!
顿时敌方军心混乱,溃不成军,我父亲不再投鼠忌器,便率兵杀入重围,大败敌军!”
江晓说的痛快,说罢之后便又畅饮一杯。
苏溶玥觉得江晓说的有些夸张,以她的形容,那剑客的剑术简直已入神境,可是以她所知,能有此剑术者简直是微乎其微,而那些剑者也都是上了年岁的,年轻人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