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不怀好意的一笑,轻声说道:“嫔妾听闻用白狐皮做成地毯,铺在屋内最是辟邪去病,许是对太后的病情最是有帮助呢,就是不知道姝妃娘娘是否舍得?”
苏溶玥淡淡一笑,抚摸小白的动作不停,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祺贵仪,开口说道:“本宫还知道一个更有效的妙招呢!便是取了女子的头皮做成枕面,每日谁在这人皮枕上,对头疾更是有效。
而且这女子必须要是处子,身份也是越高贵越好,看来祺贵仪倒是很符合这个标准呢,就是不知道祺贵仪肯不肯舍得牺牲自己了?”
“你胡说,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办法?”祺贵仪脸一僵,想到苏溶玥说的便觉得恶心。
“世间奇妙的事多了,你怎么知道没有,祺贵仪可否为了太后牺牲自己?”
面对苏溶玥的咄咄逼问,祺贵仪支吾着答不出话来,西太后不悦的扫了她一眼,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这样便被吓住了!
“好了,你们就不要吵了,听得哀家头痛!”
祺贵仪听闻连忙轻轻的为西太后揉捏的额头,还不忘讽刺苏溶玥说道:“娘娘还真是不懂事,竟是又将太后气病了!”
苏溶玥只是一笑,也不理会,悠闲的坐在一旁,时而逗弄小白,时而翻阅自己带来的书籍,完全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苏溶玥与西太后两人皆是沉默不语,祺贵仪与翠墨倒是觉得有些尴尬,祺贵仪不甘心苏溶玥那般轻松,自己却是要在这伺候人,便无意般说道:“姝妃娘娘最近倒是可以轻松一些,外面有柔妃娘娘打理着,娘娘也不就不用担心了!”
苏溶玥微微扬起嘴角,合上了手中的书籍,没有理会祺贵仪,而是对西太后说道:“太后或许还不知道吧,昨日众赵小姐先是走失在了宫里,众人都以为是臣妾害了赵小姐,最后却是在柔妃的秀逸宫发现了受伤的赵小姐。
赵小姐神志不清,在殿上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被赵世子一脚踢死。臣妾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有些心慌,若是赵小姐真的在仙姝宫里出了什么事,臣妾以后就再无脸面代理六宫了呢!”
西太后脸上神色一僵,眼中划过一丝狠厉,苏溶玥理了理鬓角,嫣然一笑说道:“臣妾知道太后不喜臣妾,可是太后该不会相信柔妃便一如外表吧!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