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你?”
叶正恩心口一凉,这般的叶正德却是让他难以捉摸。
“叶正恩,我拿你做兄弟,这么多年,自认从未亏待你半分,可是你却是将手伸到了你亲侄女的婚事上,你觉得我可还会容你?”
叶正恩闻此却是也不再掩饰,总是低垂的眼眸中迸发出充满野心的光彩,“未曾亏待?那是你为了保持你那份伪君子的名声!
你若是真的对我没有一点防备,这么些年为什么不让我们二房接手府中中馈?”
叶正德一愣,难道他竟是在为了这般的事情记恨自己多年?
“这府中中馈,从母亲还在的时候,便是全交由你大嫂的,她作为主母,这般做又有何过错?”
“即便如此,可是母亲去了,你又可曾有分我半分权利的心思?你是嫡长子,而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庶子,你不想我分你叶府半点钱财,却又害怕我出府后独自做大,所以这么些年才一直这般的压迫与我!
叶正德,收起你那伪善的嘴脸吧,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吗,竟也容你这般的欺瞒?”
叶正德万没有想到叶正恩会是这般的说辞,原来自己一家多年的忍让包容,在他的心中都不过是虚伪的伪装。
想起叶夫人时常被二夫人挤兑为难,想起叶蓁蓁要忍让叶婉婉的任性无礼,叶正德突然觉得自己这一番做法委实可笑的很。
他们兄弟单薄,父亲临终前曾嘱托他定要兄友弟恭,他做到了,可是换来的不过是另一番嫉恨罢了!
他之所以一直留二房一家,不过是因为害怕分家之后,世人会轻视二房,会以为他们是兄弟不合,不再重视叶正恩,现在看来,自己还真是一厢情愿……
叶正德怒极反笑,看的叶正恩心里有些发怵,“即便蓁蓁的婚事退了,也断没有妹代姐嫁的道理,我叶府丢不起这个人!
你那女儿居然做的出与男人婚前苟且一事,你便将她送进家庙,好生反省去吧!”
叶正恩一听却是瞬间怒了,红着脖子嚷道:“凭什么,凭什么你的女儿能做世子妃,我的女儿便要青灯古佛为伴?”
叶正德也是怒了,拍着桌案喊道:“她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我叶府百年世家,何曾出过这般不知礼义廉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