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你不要难过,你还怀着身子,你这般对腹中的孩子也不好,你若是这样,岂不又是父亲的罪过。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与父亲来说,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回到建苏后,便与云熙两人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再搅进这趟浑水……”
肖海说完,叹了口气,便起身离去,肖月如看着肖海离开的背影,心中起起伏伏,却是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肖月如握紧了香包,虽然已是多年,可是肖月如却是仿佛仍然能够从这香包上感觉到母亲留下的气息与温暖。
肖月如将香包放在鼻下,轻轻的嗅了嗅,一股清幽的淡香传来,让人觉得十分的放松,什么都不欲再想。
肖月如的眼泪夺眶而出,喃喃道:“母亲……”
肖月如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香囊,含泪的眼中清清冷冷,呢喃道:“晚了……太晚了……”
……
一行多日,皇家仪仗终于缓缓进京,街道上的百姓无不叩首跪拜,不敢仰视皇家的威仪。
京都内所有的官员都跪于城门,迎接乾景尧的圣驾,乾景尧跳下马车,伸手将车内一身宫装的苏溶玥扶了下来。
乾景尧与苏溶玥两人并肩而走,身后才是西太后与晴贵妃,这般的做法虽然有些不合礼法,但是谁又敢在这个时候多说一句。
围场上发生的事情已经或多或少的传回了京都,他们皆是听闻了乾景尧的冷血手腕,而且乾景尧的每次弑杀,似乎都是与这姝妃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他们听闻姝妃似乎多次遇险,此时想必皇帝更是会倍加怜惜,他们自然犯不上为了这点事请便伸着脖子让别人砍!
乾景尧与苏溶玥坦然而行,苏溶玥脚步沉稳,头上的步摇纹丝不动,举手投足间皆是别人难以比拟的尊贵大气,仿若已经是东乾之后。
晴贵妃跟在西太后身侧,愤恨不平的望着苏溶玥的背影,乾景尧的身边明明是她的位置,苏溶玥进宫不过几月,凭什么就抢她多年的夙愿?
“晴儿,记得你的身份!柳家的女人,必须永远都是高傲的!”西太后神色沉稳,一身太后的宫装更是衬得西太后气势威压端庄。
晴贵妃闻言收敛了心神,收起了那愤恨的表情,可是她的心中却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