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子间的矛盾,便欲对平南王府的忠肝义胆视而不见吗?”
赵狄开始抱起了委屈,用功劳死死的压住了乾景尧,仿佛若是乾景尧再多说什么,便是个无道昏君,残害忠良,戕害臣子。
乾景尧并不在意,只淡淡的说了句,“那不是你们应该做的吗?”
乾景尧这般的态度却是让赵狄显得有些怔愣,满腔的委屈却是再也无从抱怨,若是他在说下去,那便是居功自恃,藐视皇威。
赵狄顿时老泪纵横起来,仰天长叹,“是臣教女无方,惹怒了陛下,臣只有一子一女,却是难以共聚天伦,求陛下念在平南王府没有功劳也要苦劳的份上,就饶小女一命吧!不要让臣年迈的父亲心寒啊……”
这次便是苏溶玥也实在是懒得再听,赵狄是堂堂平南王的世子,也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却是没想到竟像一个泼妇一般哭闹起来。
苏溶玥策马行至赵狄身前,赵狄只觉得眼前有高大的阴影挡住了眼前的光线,抬头间正对上一双清凉如水的眸子。
赵狄心中一惊,他没见过这般清冷的眼睛,只觉得比寒冬的月色,比敌人的染血刀剑更加的锋利阴冷。
“赵世子,秋寒露重,赵小姐已经躺在地上有些时候了,您既然这般心疼,怎么不快点遣人将赵小姐送回营帐?”
苏溶玥浅笑的说道,这一番话却是将赵狄的老脸说个通红,他一心想着讨回公道,却真是忘记了这般的事情。
苏溶玥跳下马背,走到了乾景尧身边,声音轻软的说道:“陛下,这件事就这般算了吧,左右臣妾也是无碍。”
赵狄正觉得苏溶玥定是不敢与平南王府为难,却是听苏溶玥继续说道:“臣妾会骑射功夫,自是承了臣妾父亲的血脉。可是赵小姐不过是一普通的娇柔小姐,哪里便见过这番的场面,一时被这有些高大的马吓到,也是无可厚非的。”
众人立刻嬉笑起来,同样是年岁相仿的少女,苏溶玥便能降服这般的烈马,赵琴儿离着有数十米远,却是吓得惊声尖叫!
看来,平南王府终是与将军府相差甚远!
赵狄心口憋着一口闷气,他没想到苏溶玥的嘴上功夫竟然这般的了得,每句话都割的人肉疼。
可是看到赵琴儿还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