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交给别人也就罢了,去却偏偏被插进去一个宁王世子。
虽然她最初也动了拉拢宁王的念头,不过现在她也看出来了,这乾景凌就是一个情种,早就被苏溶玥迷了心智,又岂能被他人所用。
还有李灏涵那个老狐狸,看起来不理朝事,可他的儿子,门生们不都是位列高官吗,而且这个李灏涵的心里向着的只有乾景尧一人罢了。
没想到仅仅几个月的功夫,乾景尧竟然不动声色的夺了这么多的权力,而这一切似乎都与苏溶玥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她真是麻痹大意了,这么多年身居高位,她渐渐没有了危机意识,觉得一切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可是现在,她居然被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摆了一道。
西太后的头又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蚀骨的疼痛让西太后将桌案上的杯盏全部扫落地上。
红罗闻声赶来,连忙为西太后揉捏穴位,又为西太后擦了一些药膏,才渐渐使西太后恢复了平稳。
“太后这是怎么了,病情最近不是已经逐渐平稳了吗,今日怎么又会复发?”红罗轻声的说道。
西太后抓住红罗的手,表情有些狰狞的说道:“是苏溶玥,一切都是苏溶玥……”
红罗轻轻蹙眉,有些不解,“姝妃?”
西太后的神色有些许疯狂,本应是美艳的脸上,此刻却显得有些恐怖:“对,都是苏溶玥那个贱人,她与乾景尧两个人狼狈为奸,妄图夺走齐王手中的权力。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不会……皇位是齐王的,而我才是这后宫里最最贵的女人,我才是!”
红罗见西太后的模样仿佛有些走火入魔,一个人在那兀自的嘟囔这,突然神色寒戾的说道:“苏溶玥必须死,阻挡了齐王的人都得死!”
西太后深吸了几口气,却又突然变得平静起来,然后低沉阴森的笑了起来,“对,只要苏溶玥死了,一切威胁就没有了。安平侯府,苏烨,夏毓华,那么多人,哀家都能除掉,难道还会除不掉一个苏溶玥吗?”
红罗听到了西太后如此疯癫的言论,却依然只是静默的垂着头,如水般清淡的面容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唯有那两道清淡的柳叶眉,微微蹙起了一抹弧度……
……
此时的江府里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