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将矛头指向苏晟睿开始,苏溶玥就绝不会放过这些人。
若是没有苏溶玥事先的筹划,就凭借这些所谓的人证、物证,就足以将苏晟睿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纵使保全了性命,也是遗臭万年。
他们碰了她最珍视的人,那就不要再奢求全身而退了……
厉王抬起头,看着那个高贵不凡,清冷华寂的女子,他知道苏溶玥牙尖嘴利,能言善辩,但是他没想到这女人竟有如此心机。
他从未敢小瞧女人,西太后便是个例子,从一个并不怎么受宠的妃子,变成了权倾朝野当朝太后,绝不是单单因为运气,而是因为西太后有着强大的野心和过人的智谋。
可是苏溶玥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女子,便能事先谋划出这等手段,怎能不让人心惊。
他王府中的那些女人,为了得到他的宠爱,也是无所不用极其,只不过她们自以为能够瞒天过海的手段,其实都是幼稚可笑的,只不过他乐得如此,不愿揭露罢了。
苏溶玥谋划得如此详细,难道只是为了防止有人会迫害苏晟睿吗,他突然看见谢素娟手里的那个黄色的香囊,难道她是要……
谢素娟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早已被吓破了胆,她看见自己手中握着的香囊,慌不择言的说道:“民女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这香囊是他身上的,是他侵犯民女时,民女从他身上拿下来了,定是他陷害民女,一定是的……”
厉王心里暗骂一句,这女人实在愚蠢,她这般分明是在为苏溶玥铺路。
果然,苏溶玥扬起了一抹阴森的笑意,“冤枉你?你来与本宫说说,你有什么地方值得苏将军去陷害你,你是长得倾国倾城,还是有着什么尊贵的身份?你不过是一个不干净的庶女,居然也敢污蔑当朝将军,当真可恶!”
谢素娟的小脸被苏溶玥这露骨的辱骂羞得通红,心中却愈加悲凉。
是啊,她只不过是一商户家的庶女,这样的身份,他们这般的官家自会看不起,便是她与那人如何恩爱,也终究进不去他家的大门。
而这次,便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突然不再畏惧,而是直视着苏溶玥的眼睛,愤恨的说道:“既然苏晟睿他早已知道这衣服上的玄机,他自然也有办法瞒天过海,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