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粮草如何筹集?被服如何准备?军械如何配属?那‘革命军’难道有天大的神通不成?你们这些汉臣是不是还心念旧国,不愿忠心侍奉大金,才说出这等失心疯的话?”
一票官绅当即也跪下哭嚎,痛表自己与那‘革命军’有血海深仇,势不两立。他们又说自己归顺之后一向忠诚无二,绝对没有背叛之心。
只是努尔哈赤这人疑心重,如今战局不利,女真损失极大,总要有人出来负责。他本就心头气恼,听那些汉臣哭的呱躁,当即喝令侍卫将这些无用之人拖下去斩了。等着七八颗人口被送上来,他闻着那血腥气反而畅快了许多。
“汉人一向诡计多端,喜欢耍诈。周青峰在草原若是有五万人,他在其他地方必然人少。”努尔哈赤又向侍卫喊道:“汉人火器厉害,这确实优于我大金。前不久仿造新火器的事怎么样了把那些工匠拉来问问。”
没一会的功夫,几个汉人工匠就被推推搡搡的押进了汉王宫的大殿内。领头一人还穿着大金的副将官服,只是模样狼狈了些。他见到努尔哈赤正要下跪,努尔哈赤却厉声问道:“鲍承先,新火铳的事弄好了吗?我大金现在急需精良火器,你等可用心去做?”
跪下的是大明降将鲍承先,负责军器制造和编组汉军。听到努尔哈赤问起,他还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只老老实实的答道:“回大汗,奴才手下数千工匠日夜赶工,一刻不停的打造火器,不敢耽误大汗的战事。”
“我问你新式火铳造出来没有?”努尔哈赤此刻没啥耐心,他提高几分音量,就想知道个结果。
鲍承先觉着今日大汗的语气不善,和以往大不相同。他再看自己前头跪着的几个人,尤其是地上摆着的阿敏尸体,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可他也不敢隐瞒,只能伏低做小的弱弱说道:“新火铳的打造有诸多难处,奴才手下的工匠正在琢磨,还未成功。”
“不就是打个火吗?”努尔哈赤在御座上的语气越发严厉,“火折子你们都没用过?这有多大的难法?都好几日了,你们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我大金将士正等着这自发火的利器去杀敌,你们却拖拖拉拉的,是何道理?”
道理?大汗,我真的在跟你讲道理呀。
鲍承先额头冒汗,却不敢擦。他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