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灵力催发到极致,同时高呼大喊,鼓舞士兵斗志。整个枪阵的青色光辉又开始逐步增强,填补被削弱的部分。
就当这位土司老将觉着自己撑过这一劫,对面的周青峰却轻蔑的冷笑,口中再次更改命令:“三排齐射。”
完成射击的女兵后退装弹,新的一排女兵听令后立马朝地上一趴,第二排下蹲,第三排站立据枪。
开火!
砰砰砰的枪声爆响,震耳欲聋。
对面的白杆兵刚刚惊魂未定,这次又遭受爆击。三排齐射的火力再次强化,秦邦屏再也撑不住,军阵防御当即告破。几十发铅弹呼啸而来,直接将前排全部重甲枪兵一扫而空。
惨声四起,血水飞溅。
在后面指挥的秦邦屏大惊失色,厉声喝道:“向前冲!”
失去军阵防御,白杆兵引以为傲的重甲没能起到任何防御作用。他们面临极其危险的境地,只有拉近距离才有胜算。前排被铅弹扫空后,后排的重甲枪兵终于没办法继续保持冷静,他们端着白杆长枪嚎叫的冲上前。可就是这么区区十几米,他们愣是冲不上去。
砰砰砰…
排枪的声音狂暴而冷漠,它既暗藏无穷威力,又机械单调。手持火铳的女兵已经全体打完了一轮,可她们下一轮的装填又已经完成。通过不断的后退,她们始终和敌人保持一定距离,就这么点距离,就决定了生与死,胜与负。
一排枪声响起,一排枪兵倒下;又是一排枪兵上前,又是一排枪声爆发。
不管白杆兵如何坚韧,如何爆发,如何努力,他们脚下的同僚尸体就是越积越多。打到后来他们不但没有前进,反而因为死人死太多,显得阵型在后退在不甚宽敞的天津东大街上,前进的那些枪兵都倒下了。
秦邦屏无法再保持冷静了,他抽出自己的腰刀高举挥舞,威逼恐吓后头的士兵继续发起冲击。可他这副架势始终太显眼,不等他把白杆兵鼓舞起来,周青峰手中那杆燧发枪已经瞄准了他。
叶娜这杆燧发枪被赵泽拿去参考研究。等重新取回来的时候,整杆枪除了枪机部分外,几乎都被重新打造过。原本卷制的枪管换成了锻造的,枪管口径还增大到十五毫米,配上强装的颗粒黑火药,威力暴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