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不对?”
吴大人思忖片刻道:“由此看来,怀宁郡主的确是先被人毒死,又被掐断脖子丢进河里的。既如此,宁安郡主和小侯爷自然可以洗脱嫌疑。”
沈妤掀起眼帘,瞧着莺儿:“莺儿姑娘,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莺儿心知计划失败,懊悔不已,泪水盈盈道:“奴婢一时情急误会了宁安郡主和小侯爷,请两位恕罪。”
沈明洹冷哼一声,神情不悦。沈妤笑容温柔:“你也是护主心切,我可以理解。”
他就知道,依照沈妤的聪慧,定然不会让脏水泼到自己身上。宁王一颗心彻底放下了,语调也轻松了些:“若下毒者和掐断怀宁脖子的是同一人,岂非是多此一举?按照常理推断,应该是先有人悄无声息的毒害了怀宁,恰好被其他人看见了,顺水推舟掐断了怀宁的脖子,丢进了河里,又顺理成章嫁祸给宁安和明洹。”
吴山赞同道:“殿下所言极是,只是,能在怀宁郡主耳根后注入毒药的会是谁呢?”
沈妤缓缓道:“毒害怀宁郡主的人实在是胆大包天,但是意图陷害我和洹儿的人同样是用心险恶。既然证明了我和洹儿是冤枉的,那么还请吴大人查明,是谁在背后指使人栽赃嫁祸给我们。”
吴山一脸严肃道:“郡主请放心,本官不会任由害人者逍遥法外的。”
沈妤脚步轻缓的走到秀儿面前,露出纤尘不染的白色攒珠绣鞋。这声音很轻很轻,却好像一下下踩在她心上,秀儿心下惊慌,身体也忍不住发颤。
沈妤俯身,与她惊慌的眼睛相碰,温声道:“秀儿,你不是肚子疼吗,现在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