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端起酒杯说道:“多谢蒋医生盛情,不要只看我一个人喝,大家同饮。”
蒋竹山,李瓶儿,王潮三人举杯陪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潮对武松喝蒋竹山说道:“今日衙门中我当值,蒋医生你们陪都头饮酒,我先行告辞。”说罢起身拱手。
武松道:“王潮兄弟,我们结伴同走。”
李瓶儿忙道:“都头大人,小女子还有冤情要向大人讲,请大人稍坐。”
蒋竹山挽留道:“王潮兄弟,给你煮一盘水饺,吃过再走。”
王潮笑道:“吃肉已经饱了,不用劳烦,耽误公事承受不起。”说罢回头冲武松拱手一礼。“都头,属下告退。”
武松说道:“时刻不忘公事,很好。”
蒋竹山伴着月光送王潮出门,丫鬟养娘亦都退下。
李瓶儿洁白的面上略显粉红抬眼望向武松说道:“小女子话要向都头讲。”
武松道:“娘子有话,但请说来。”
李瓶儿道:“今日若不是都头,还不知道要惹出怎样祸事来。谢希大不但要赶蒋竹山,还会赶我出门。”
武松道:“若是如此,娘子去衙门中击鼓告状。也会还你公道。”
李瓶儿道:“若是击鼓就有公道,也不会有‘衙门八字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这句话了。”
武松道:“我也经历过一番苦难知道这世界公理难存。我只能尽力在我力所能及之内但凭良知做事。”
李瓶儿道:“自从先夫花子虚自花家庄,来到阳谷县认识了应伯爵,西门庆以后,便整日流连勾栏之中。西门庆几次勾搭与我,我深恨其把先夫拐带坏了,怎的肯理他。谁成想先夫却于三个月前和应伯爵等人去倚翠楼吃酒,从倚翠楼的楼上摔了下来,死得蹊跷。多半是被西门庆,应伯爵等人给害了。”说罢流出两行清泪。
武松道:“娘子兀自伤心,人死不能复生,娘子如此情义着实让人感动。我定会借机在这个案子上,想法子查一查。”武松又道:“怎的蒋医生怎的还不回来?”
李瓶儿听罢脸色羞红,说道:“都头今日解民于危困之中,无以为报,蒋竹山央求小女子以粗陋之躯服侍大人以报恩德。”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