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弟弟丢了,求求给帮忙找回来。开始人见他可怜都给他铜钱馒头,谁知别人一可怜他,他竟央求别人把他兄弟找回来。慢慢的也没人睬他了。”
武松倒吸口冷气,皱眉道:“天下竟有这样的兄弟。我不信。”
金莲笑道:“你不信时,我且问你,巡街的时候在城西有没有见过一个白发苍苍六七十岁的老头?”
武松道,:“我见过,我巡城时候看到一个满头白发干瘪的老头,穿着一身破衣倒在路边不知念叨什么,我就丢给他一把铜钱,他就扑过来说,我兄弟。身边的赵龙,张虎二人就把他推开了。当是我还想怎么认我做兄弟,却原来是让我帮他找兄弟。”
武松叹了口气道:“这人着实可怜,他的兄弟后来怎么样了,有没有看他可怜再去管他。”
“哈哈”金莲笑了。
武松道:“你笑什么?”
金莲止住笑道:“你且听我说,他的兄弟与人吃酒的时候,说起兄弟鲜有好的,你猜那人怎么说,”金莲又笑。
武松道:“那人怎么说,是不是羞愧不语。”
金莲道:“那人说,我和我兄长四十多年从未红过脸。哈哈哈”金莲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武松也笑了,说道:“是没红脸,他哥哥都疯了。世界还有这样的人。”
金莲笑道:“他那兄弟没过几天好日子,也就死了。”
武松问道:“怎么死的?”
金莲道:“没人知道是因何死的,大概是老天也看不过去了吧。”
武松默然道:“听你说那兄弟两个的时候我心里也就难受,我们今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心内总有愧疚之感。”
金莲听了,脸色一变,流泪道:“你感觉你愧对你哥哥,我呢,我一个如花似玉的二十岁的大姑娘被逼嫁给一个三十多岁的侏儒。”说完眼中流出串串泪珠。
武松看她楚楚可怜,心内不忍,俯身下去边亲吻金莲的眼泪边说:“你不要难过,我也不要愧疚,或许这就是老天设定好的吧,若不如此,你我怎么会相拥相眠呢。”
金莲听了心内方觉好过,对武松说:“二郎你也不必愧疚,你也应知我的性格,我虽不是男子汉,也是刚强心性,如不是你来,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