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青州,青州太危险了,你若回去,就会变成我外祖父的一把刀。我没有万分把握”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总是在空闲时间反复想,是否还是如当初一般一无所有,什么都护不住,只要碰上袁姜离,温且臣在这两年内建起的围墙便被激得破碎。
袁姜离看着他哭得可怜,心里微微一动,没上好,也没说不好,只是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哄着他。
就这样,温且臣哭累了,哭晕了,却依旧紧紧抱着袁姜离,任凭手下人如何拉他,都不肯松手。
袁姜离叹了口气,让温且臣手下人将温且臣带走,自己一人坐在床边,呆呆的想事情。
凌戏走了进来,神色严峻,朝袁姜离禀报道:“郡主,往南十里路远得地方发现了大宛铁骑踪迹,乃是绕过青州,从平阳方向来的,近三、四万,带兵之人,是他们头领耶律河”
此名一出,袁姜离面色一沉,耶律河,乃是耶律钰之父,大宛现任首领,此人骁勇善战,用兵如神,乃是与袁姜离的父亲袁召不相上下的人物,虽他只来了三四万,总不能掉以轻心,若按人数,他们只是险胜,更何况刚结束一场战斗。
袁姜离当机立断,吩咐全军出击,派一队人马在大宛必经之路布陷阱,凌戏带一对弓箭手于高处伏击。
凌戏领命,转身离开帐内,去执行命令,在帐内,只剩下袁姜离一人,她一手撑着头,揉着眉心,一手端起案上的茶杯。
一切就绪后,袁姜离手执银色长枪,翻身上马,正要去前方迎战,却有人比她更快,抱住袁姜离的腰,夺过缰绳,沉声道:“啊满不要什么事都抛下我。”
四目相对间,惧是一副视死如归,鱼死网破之态。
袁姜离不再犹豫,只听一声骏马嘶鸣,二人如离弦之箭,隐于漆黑夜幕中。在萧子升的带领下,大军出发。
漆黑山坳上,袁姜离等人在一处高坡伏击,只等待第一批大宛铁骑出现。
袁姜离突然道:“是齐执华做的。一定是他通风报信,得耶律河知爱子心切,故意耶律河知道上我杀了他儿子,他想利用耶律河的手处死我。”
凌戏道:“他现在只能依靠耶律河为他卖命,耶律河若是成功报仇,他自然也会高官厚禄,只是齐执华这人不知天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