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自己说这些话时,是怎样的心情,既然自己同他只是玩玩,那么这场戏,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更不能耽误了他。
温且臣在原地想了好久,那句保重是袁姜离要抛弃自己的意思,他还以为自己是那里惹她生气了,本能穿好衣服追上。
温且臣骑着马在马车后面追赶喊道:“啊满你停下来,我们把话说清楚了,若是刚刚刚刚在房里的事让你生气了我站着给你打好不好。”
袁姜离看着他追上来,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不想与他过多纠缠。
“袁姜离你不能抛弃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马车里,袁姜离看着温且臣追赶的样子觉得可笑,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子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骗他,她对马夫说道:“今天的马没吃饱饭吗?跑这么慢?”
她坐在马车里,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驾”,车夫加快速度离开,越走越远,直到再也听不到温且臣的声音。
直到马车彻底消失在街道上,温且臣才收回目光,脸上露出落寞神情,这几天他总是觉得袁姜离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她静静地坐在马车里,脑海里全是和温且臣相处时的画面,不断闪过,她厌恶的对身边侍卫说:“下次再遇见他,把他手脚都给我废了,看他还怎么追过来。”
侍卫默不作声,因为他知道,郡主这次说了假话,也看得出她在赌气,至于以后在遇见温且臣问飓风怎么处理就好了。
袁姜离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她本来是想明日让温且臣看清楚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笑话他的真心给错了人,笑话他就一个痴情种,被自己抛弃的滋味好不好受,这也是袁姜离去找温且臣演戏的目的。
更别说这小子眼里的情绪总是让她心软一次又一次,是他先嘴欠惹自己,也别怪她不仁了。
她就是要让温且臣明白付出的一片真心被人践踏是什么样的滋味,谁让她总是喜欢看别人痛苦,见不到这世间美好的事物。
温且臣总是会为了她心软,她和温且臣还是有太多不一样,袁姜离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她的心冷了下来,原来,自己真的被温且臣影响到了,但是没关系,毕竟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