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黄月芽用胳膊戳戳舒宜温。
打车?这个点快到饭点,又是节假日的饭店,指不定也堵,舒宜温拉着北北的手思索,小姑娘已经十二岁了,个子快跟姐姐齐平了:“姐,那个!”
黄月芽顺着看过去,是一排黄色的共享单车,这个天气,估计屁垫能煎牛排,但是好像也只有这个方法。
“不行。”舒宜温回绝:“你没满16岁,也不能带两个人。”
黄月芽义正言辞的拍了拍她的肩:“舒学姐,你知道革命是怎么产生的吗,就是得打破规则啊。”
固性的高智商不会产生创新,像那种能拿状元考上清华的大多思维也活络,之前黄帅是这么评价舒宜温的,黄月芽想你得了吧,那是因为她跟我玩,跟我玩的好的能是个什么好德行。
所以交警拦下舒宜温的时候,黄月芽见怪不怪,人眼睛一红,北北本来就瘦,垂着头抱住姐姐的腰装病。
“警察叔叔,我一个人高中辍学打工养妹妹,妈打工爹跑路妹还心脏病,她说她疼我打个车的钱都不敢多花啊。”
这话说对了一半,交警也是个性情中人,也没想哪个命苦小孩生病带妹妹看医生还化全妆,反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要不是职务在身恨不得亲自骑摩的带两人去医院。
放舒宜温走前还不忘用对讲机呼同事说有个骑共享电频的可怜小孩带妹妹去医院没钱打车你们务必给通融通融啊。
逍遥园这会儿人多的恐怖,野餐区那一块区域还得提前预约,黄月芽带着姐妹两排队等入园,这时候小情侣真多,前天抱着两个后面亲着两个,舒宜温手几乎粘在北北眼睛上。
北北嗷嗷加:“姐,我偷看过你言情小说,我知道亲嘴是啥,我不好奇,小时候隔壁下棋老爷爷三天不刷牙抱着我亲了一口,我现在都有阴影。”
舒宜温懒得搭理她,一只手捂着她眼睛,一只手翻找挎包里的防晒喷雾,她今天穿了条吊带白裙,肩带贴在皮肤上倒也不显黑,她感觉有人碰了一下他的背,原本以为是人多碰到的。
奈何同样的触感来回了两三次,那人看她不为所动还变本加厉勾了一下。
肩带从皮肤上离开又啪的一下贴回去,舒宜温不满的回头看,是一个满脸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