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第一个信号是国庆假期。
还有两节课放学。
教室里女生商量着去哪玩,男生高谈阔论游戏和篮球,黄月芽趴在桌子上补觉。
班主任敲着桌子:“别忘了返校就有月考啊!”
交谈声蓦然变成哀嚎声,黄月芽用力睁开粘在一起的眼皮,她挺直身体,抄写黑板上的假期作业任务。
还好不是文科生,她叹了口气,高一那年不分科,寒暑假作文文理都得写,墩墩一大摞书,物化到还好,几个字几个字母就完事儿了,政史地简直要人小命。
反正作业这个东西她从来不写,复制黏贴一下学委的就好了,但是还是好心疼文科生啊,黄月芽撂下笔,靠在椅背上看窗外。
地下操场半死不活的躺着一大半学生,本来体育课是开心的,超高温超低温除外,一个热身跑就能折煞二十年寿命,祖国的花朵都一顿顿凋零,只有后排站着两个只有耳根微红的俏丽男高。
许言骁一手抹着额发,一手拎着一瓶冰水,他的校服衣袖被卷上去,可以看清楚利落的肌肉线条,尹知宸站在他身侧用手臂擦汗。
后桌幽幽冒出一颗头:“卧槽这许言骁挺牛逼啊,还刮腋毛,你看到没黄胖瓜。”
黄月芽一脸我神经啊我没事看他腋毛的表情回过头看一脸揶揄的梁正寅。
梁正寅一脸揶揄:“敢不敢打赌?”
枯燥无味的上学日常这一刻起被一束光照亮,寂寞的心灵也得到了滋润,她转动手中的碳素笔:“赌什么?”
梁正寅看着她两眼放光的样子很是满意:“你猜许言骁的腋毛是不是刮的。”
……
黄月芽有对着他微笑了一下,转过头顺带椅子往前挪了挪,金属和瓷砖摩擦,咯吱咯吱,梁正寅拍她肩膀:“堵不堵,堵不堵?”
最后两节课格外难熬,铃声一打响班里的认就飞出去了,本来还非常在意打赌的梁正寅也chua的一下消失了。
黄月芽伸了个懒腰,扶着楼梯杆慢慢的踱步,舒宜温早就在楼下等着了,他们班班主任通情达理,提前五分钟就给他们放了出来。
前几天还降温的天气这几天又达到了38c,舒宜温的校服背后被汗水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