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关关抬头对李蛮歌道:“小姐,您早些去休息。您与其奇明日不是有正事。关关应付得来。”
李蛮歌想了一瞬,没多推让:“恩,辛苦你。”
“没事的。”宋关关小声回道,怕又把微微放松眉头的虞羌惊醒。
李蛮歌出门。
鞠其奇仍等在门外,“怎么样了?”
“看郎中明早怎么说,现下情况稍缓。”
“那就好。”
李蛮歌:“明日还有正事,早些休息。”
“是。”
两人各去相邻房中休息。
前半夜还好,虞羌昏得安稳,就是压得宋关关手臂有些麻。
后半夜,药效起了。
虞羌腹痛、发汗、呕吐几次,还要时常查看呼吸是否正常,把宋关关忙够呛,床下备的空木盆,经这晚,狼狈十分。
好在清晨,老郎中按点主动上门,把脉察看。
老郎中:“大多数感染残渣、原虫污秽物都已排出,身体有转好迹象。这些天喝些复元固本的方子,便可精神如前。”
“多谢。”眼下有淡淡青黑的宋关关言道。
老郎中离开。
虞羌用完早上那副药后,终于睡得安稳许多,眉头也松开了。宋关关也靠着床头,轻微眯睡。
。。。。。。
大早,李蛮歌、鞠其奇下楼,用些许碎银与旅舍前台兑换几贯钱。铜钱携带在鞠其奇身上,两人租辆普通车马便出发。
零卖渔市。
位置并不靠海,在市井热闹区。
零卖的鱼价格比不过海边刚捕捞的鱼那般便宜,但胜在一片地方虽小,海鱼的种类较多,都是附近海域运来的。少走许多路。
一摊位前。
鱼摊老板拧着眉毛在想,面前这戴着个面纱的女人讲的是什么东西,竟然让他把摊位上所有种类的鱼,每种都挑个头最中庸的三条,全部,剖开鱼肚。
刚要发火说别捣乱,鞠其奇便在李蛮歌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示意下,掏出一贯钱,嘱咐需求,“轻,勿破鱼鳔,仅掏出鱼鳔,简单冲洗外部,放在对应的鱼旁摆放。”
鱼摊老板张开的嘴闭上,手起刀落,他这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