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子店面,再去找渠道结关系进货,然后谋划一个新的布庄,中间这时间成本以及我付出的精力,包括客源的积累和店誉的打造,都是十分磨人的。故而,我花了银两给这个布庄前东家,让他过接他原有的渠道关系,省的我自己搜集和重新谈价。当然,布庄再成熟些,我也会去绢州考察段时间,多结识洽谈其他厂商。”
李蛮歌点点头。
踱步着又接近某个客人身边。放慢,未被面纱遮挡的眼睛也似若不经意地观察着客人和小厮间的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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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面逛得差不多了,花委平又把他们往后院库房带。
一通下来,接近中午。
花委平请他们去喜楼用饭。
出店前,李蛮歌拿了几匹布在柜台。花委平示意柜台小厮直接打包递给他们,李蛮歌执意按店面价付,花委平推让几次还是没辙、被迫入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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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楼。
店小厮见花委平来了,直接引向最好的包厢。
花委平问过喜恶,点了通又贵又精的菜,又让店小厮把寄存在喜楼的稀有佳酿送上来。
几人边吃边聊。
宋关关小心地询问:“花公子,想过你送我们的礼物贵重,可没想到,今日到你店中,看到布匹标注的价钱,那、那一大箱子,如此多的布匹…”
花委平打断她:“见外的就不要再说了啊,把你们当朋友就别道那么多句谢,磨耳朵。”顿了顿,笑着说:“我是商人,店面里定的价格,又不是我拿货的价格,那些布匹你们安心用着。”
“以后别那么累了,哪有东家次次亲自拿货的?”李蛮歌接过花委平递过来的酒。
花委平一滞,迟疑一会儿:“我…是我…”
李蛮歌打断了他的胡想,“不是你挑的货不好,你挑的很好。”
“那为什么不让我去次次亲自拿?”花委平不解。
“你想脱开身还是日日陷在店中?”
“当然是脱开身,看店久了也无聊的紧。”花委平说,“可我又担心拿货的人。”
“花公子培养一些审美一致的小厮不就好了。”鞠其奇道。
花委平摆摆手:“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