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带了几分正经。
宋关关抿嘴忍笑，转头看向李蛮歌，“小姐前两天果真说的没错，确实很有意思。”
“好，如若有空，就麻烦小哥帮我们了。”李蛮歌又继续问，“你在这干了多久了？”
“姑娘是说驿站嘛？再有两天就刚好两年整。”
旁的宋关关忍不住夸赞，“嘿你这人真厉害，记性真好。”
小厮摆摆手，“别打趣了姑娘，我签的两年限约，前些日子驿站东家也同我聊过，所以记得。”
“哦，这样啊。”宋关关八卦，“他们都巴不得找个稳定的事，你签的限约不算长啊，小哥你还要续签嘛？”
“不。”小厮摇头，“驿站东家还想继续签，这两年我虽过的挺充实快乐，但还是想多见识世界上别处的样子。”
李蛮歌在宋关关八卦时没多说话，手指摩挲着茶杯外壁。
想了一会儿，开口，“小哥，你先去忙吧，跟柜前订我们厢房宵夜，上回的绿豆汤很不错，再添几道小食，你看着选就好，亥时一刻由你送来。”
“我？”小厮指指自己，“欸，好嘞！姑娘，我就去给柜前订下，那我先去忙。你们慢用。”
说完便掀帘出去。
二人动筷。
“小姐，我们要不要多留两日等那小哥一同启程？”关关给李蛮歌盛了碗枸杞叶猪肝汤。
枸杞叶是在出锅前一瞬用长筷挑（tiao，三声）进滚汤里汆（cuan，一声）熟的，再滴入鲜亮的明油和超少的米醋，然后锅离火，一气呵成，所以在极短时间内汆熟的枸杞叶，滑嫩又鲜绿。
李蛮歌秀眉微挑，目光盈盈地望着关关，双手接过她盛好的汤，“怎么说？”
关关给自己也盛了碗，“小姐上次同样的神情还是在前几年——我被阿嚒抽打、你开口留我前。关关一直都记得，但这么多年一直没见过复同，直到方才。”
“那种神情。”李蛮歌喃喃，攒（cuan，二声）起狡黠（xia，二声）一笑，“什么神情？”
“说不来，说不来…就是那种…好像在专注看着自己手头上的小物件，余光却在通体打量那个人，嘴巴抿得紧，到最后想的差不多了，目光一抬，直直地落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