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可见你忙啊,老秦。”
“是。得(dei,三声)忙。”老秦单肘撑饭桌沿,右手掐着筷子摆摆手,然后筷子朝卤牛肉盘里夹起两片儿发着绿光的牛肉片,塞进嘴里,满足地嚼了两口,闷闷的肉香扎实。
细咂了口小杯里的白酒,和(huo,四声)着渣渣咽下去。
舒坦的。
“老李啊,我跟你说啊,这给公家做事就是,清闲的时候也有,忙的时候呀,那别提了,脚都恨不得挨不着地。”老秦无奈说。
同桌几个哈哈一起笑。
“哎哟呵,秦呐,那你这段时日怕是都练会了传说中的轻功本事,和那话本子里的一样,咻——的,就从这儿跳那儿去了,以后我们几个空闲约你吃饭喝酒的时候,你可就不能再卡点迟到了啊。”
“哈哈哈哈哈。”同桌几个又笑了。
“哈哈,咱们哥几个可别再嘲笑老秦了。”老王解围。“欸,话说老秦,连轴忙了近一个月,你们这次有几天假?”
老秦五指一张,顿了顿,然后又夹菜。
“哟,那还可以啊。”
“秦哥这五天可以好好跟兄弟们几个聚一聚喝喝酒吃吃饭了。只是你们这一个多月忙的,把咱们捏捏脚捶捶肩的地方给忙没了。”
“是啊。说到这事儿,倒是奇怪了。欸,老秦,你们那怎么突然拿馆子开涮,一个个都贴了白条子?”老王边给秦捕快快见底的杯子里添酒,边问。
酒水快满,秦捕快半推着酒壶、半掩酒杯,“诶诶,老王,满了满了。”
端起酒杯,顺着杯沿先小嘬一口,免的酒太满。
“这也不知道怎么个事儿,就京城那边突然下令,也不仅是我们这祁彦城内,放眼整个柳州整个青士国都是这一道令,限一个月内清查关锁所有烟柳馆子,没在限期内完成的州城惩处力度好像提前声明过,挺严的,这严的不仅是这一个月,后面一年都不准有这个营生,违者重惩,再是后面三年就不扶持也不限制。奇怪吧,我也奇怪。”老秦把他知道的说了出来。
“这是谁的主意?”几人里看起来年纪最轻的小李问。
老王用手指头戳了戳小李的肩膀,压低了声音,“你小子,这还用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