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报好志愿了吗?如果还打算上帝丹的话……”
“不用了镜,”他打断我顺便给我夹了一筷子菜,“我自己考,考到哪就是哪。”
“这么有自信?”
甚尔一拍胸脯:“好歹上了六年学,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弟弟,区区一个高中不在话下!”没考上就让孔时雨拿钱砸。
晚饭之后没过多久甚尔就又回东京了。
现在临近中考,他已经很少回家了。
我目送他离开,心里真的很有成就感。
柳浪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为我披上一件外套:“现在晚上还是很冷的,多穿点,”紧接着感叹道,“甚尔君也长大了,我记得刚看到甚尔君的时候他才只到我腰际那么高。”
“啊,那会儿他在禅院家吃不饱饭,又时常被人欺负,运动量大吃的还少可不就瘦吗,”我叹气,“他当时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睛防止有人给他使绊子。”
远处甚尔向我招手叫我赶紧回家,我点点头叫他快走,靠在柳浪转身回去。
“现在好啦,这小子长得快一米八了,这刚十六,还有的长呢。我当时还怕他随了母亲长得矮小,现在想来我也是傻,天与咒缚怎么可能瘦小,长得比猩猩还壮。”我突然想起五条悟,“甚尔和五条悟现在还有联系吗?”
柳浪点头道:“甚尔本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但是五条君最近说是学会了瞬移,所以天天来找甚尔打架。”
我了然,怪不得最近五条家天天和我扯皮结界的事儿了,原来是结界已经彻底关不住五条悟了。
不过光是想想五条家每次就只能看着五条悟凭空消失还找不到人就觉的好笑。
“对了,最近酒厂有什么新情况吗?”我从几个月之前就开始关注了,几个月前酒厂的动作突然大了很多,但和我们交易一直没有变化,东京我们又插不上什么手属实是有些恼火了。
“有。”柳浪一脸严肃,“和我们交易的联系人一直是琴酒,负责对接的则是琴酒的行动组人。但最近变成了琴酒亲自对接。最初大佐大人还以为是交易有什么事情所以叫我跟队看一眼,但似乎就只是亲自来对接交易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发生。”
亲自?据我所知琴酒应该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