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和松田阵平见面还是四年前,现在再见面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还有些稚嫩的未成年小姑娘了,他也不再是没毕业的学生。
这四年能看出来他成熟了很多已经不能轻易在他脸上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我成为警察最初的目的是揍警视厅总监一拳。”
很好的理想使我的脑袋旋转。
不是,不对劲吧。
“你们当警察都没有什么,就是,心理测试一类的吗?而且你为什么能这么轻易的把这种理由说出来啊!”你这个理想真的相当不妙啊,警校到底是为什么收你入学啊!
“我这个入学理由人尽皆知。”
你还挺得意。
“所以你想说什么?”
他和萩原研二站起来郑重地对着我鞠了一躬异口同声道:“非常感谢您的出手相救。”
“如果不是您的话这个理想我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去实现了。”
也许是从前在禅院家总是以利益为重,总是讲究有付出就必须有回报,而我又杀了太多人的原因。来横滨之后我总是控制不住的出现圣母情结。
甚尔对此非常头疼,已经和柳浪拉着我谈了很多次了。黑手党已经从以前的人情社会变成现在更加讲究利益的社会了,太圣母总要吃苦头了。
作为我最亲的两个亲人,他们对此万分担忧,尤其是收养织田作之助的那个晚上,甚尔虽然没说什么但他在我面前对着我唉声叹气了好久。
我看得出来他自己也很懊悔,后悔把织田作之助推到我面前,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我心意已决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改变我的想法。
于是和柳浪一起和我约法三章,在能力足够之前,在未确保万无一失之前,与其可怜他人不如先可怜可怜自己。
柳浪没有数落我,他只是平静的看着我,拉着我的手提醒道:“镜,你总是看着别人却经常看不到自己。”
真是,我那个父亲还是真是会起名字。
镜——kagai,除非遇到另一面镜子,否则镜子自己是看不到自己的。
我已经养成下意识了,下意识的思考别人的利益,思考怎么才能帮助其他人。
甚尔嗤之以鼻,眉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