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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顽强又脆弱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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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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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私人生活,伏见昭决定回到东京并且帮忙照顾你之后我也很少再联系他了,至于孔先生,我虽然有他的联系方式但从没联系过。”我猛地转身捧住他的脸使劲揉起来,说话的时候我都能听见自己声音中带着的笑意,“你有什么想让我故意知道的?我就说嘛,你真想藏东西怎么可能演的这么假。”

    甚尔的手轻轻搭在我的手腕上晃了两下。

    可能是儿时从未拥有过正常的亲情和友情,所以在逃出禅院家之后我格外喜欢和亲近的人肢体接触。

    我是个很少感受到爱的可怜虫,我可以感受到无言的爱,但这种爱让我感到惶恐和不确定,我需要一些拥抱还有一些明确的爱意。

    港口黑手党的医生说我这是有一点轻微的皮肤饥渴症。

    甚尔他是不太习惯肢体接触的,原因很明显了,因为他从小到大和人的肢体接触数不胜数,一直在和人打架、厮杀,为了让他自己能活下去。

    所以和我正相反他是有一些排斥肢体接触的,尤其是男性的。

    但自从知道我有皮肤饥渴症了之后甚尔开始回应我了,他会在我想要抱抱他的时候回抱我,会在我揉他头发的时候微微低下头让我能更轻易的摸到,会在我想揉揉他的脸的时候红着脸抓着我的手腕轻轻晃两下求饶。

    如果叫甚尔认识的那些人见到了一定会吓得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看到业内有名的术士杀手毫无脾气的对着姐姐撒娇呢?

    我收回手,“你藏在房间里了?”

    他脸上带了点笑轻声回答道:“嗯。”

    我挑眉:“那我进你房间了?”

    他还是有点紧张,一下子站起来边走边说:“我带你过去。”

    甚尔的房间一如往昔,在横滨的时候什么样在东京还是什么样。因为做杀手的关系他习惯了让房间一目了然几乎不放任何私人物品,这样一旦出了问题方便逃跑还省得屋里东西太多万一跑的时候漏下一两样被人顺藤摸瓜。

    横滨的那间屋子还是我强行在里面摆了各种各样的摆件,还有花。他总说:“跟个小姑娘似的在屋里摆花多奇怪。”每次他这么说我就瞪他,他就撇个嘴站在旁边看着我把他房间摆得满满当当。我还安慰他说:“等我摆完你不喜欢可以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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