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所以甚尔不是要求和悟君切磋吗?
快去快去,别留在这闹我了。”
“什么悟君,叫得那么亲……”
我拍他胳膊,“出了屋子全是五条,叫悟君好分辨。”
他嘟囔:“叫六眼不也一样。”
我瞪他:“你的礼貌呢?人家都没喊你天与咒缚,不许瞎说啊。再说了要叫私下叫跟人眼前叫六眼算什么事儿。”
五条悟:这姐弟俩真是旁若无人……我还在这呢……
“行了,快滚。”
“……你不去看看?”甚尔站起来,把我手里的茶也喝了,“咳,当我没说,走了。”
撒娇?这是撒娇吧!
我垂死病中惊坐起。
去!谁说不去了!谁不让我去我跟谁急!
说起来,甚尔小时候我见过他被人欺负、被人扔进装满咒灵的仓库里,后来他长大一点我见过柳浪以指导为目的和他对打,我好像真的没有见过他和谁动真家伙干一仗。
“看,怎么不看,去哪打?”
五条悟在前面开路,“去后山,我不想在训练场被围观,跟猴戏一样。”
“你还知道猴戏呢?”
“听家里的辅助监督说过。”
我问他:“你没出去自己瞧瞧?”
他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回答:“还不是你的符术,做的那么严实干嘛,出去立刻就被发现了。”
“哈哈,抱歉抱歉,你家家主给的不少呢。”
“你走的好慢啊,能不能快点。”走的慢也很累的。
“你性子挺急啊,”我皱眉无奈地看着自己双腿,“我身体不好,五条小少爷多担待一下吧。”
甚尔微微弯腰伸出双手询问道:“我抱你?”
我点头,于是甚尔稳稳地把我抱起来两三步赶上五条悟。
弟弟已经长得相当壮实了,再回想,我发觉自己竟完全记不起当年捡他回家时他的样子了。
我捏捏他的肩膀感慨道:“我养你还是很有一手的,瞧瞧,十三岁的国中生壮的像头牛。”
“你怎么还是轻的跟塑料袋一样?不爱出门是因为怕被吹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