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弟弟在东京当人质吗,还是要低调一点的。”
工藤新一:我信你个鬼。
甚尔:人质这个设定究竟什么时候离开我?
他们还要做笔录,打过招呼之后我就和甚尔离开公安厅了。
甚尔:“去哪?”车已经往郊区开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今天应该只请了半天假,今天再不去的话这个月他的考勤情况岌岌可危。
趁着等红灯的事件我把外套脱下来换了件印着港口黑手党纹样的羽织,“五条家,”示意他拿上放在后座的那个盒子,“算是商业酒会,给五条悟送个咒具。”
他打开看了眼,想起来这是当年谈判时秘密答应五条家可以挡住六眼屏蔽外界信息的墨镜。但是他记得这几年送的都是绷带,怎么变成墨镜了?
说起这个,墨镜还是五条悟那小孩儿自己要求的,“别看了,把盖子盖上,屏蔽六眼的咒具是消耗品,这个咒具不需要使用光是放在那大概一年左右就会失效,盒子是特殊的保存咒具可以延缓失效时间。”
甚尔合上盒子满不在意地扔到一边,“那崽子真麻烦。”
“没办法,五条悟的六眼太bug了。”历代六眼的诞生都伴随着境内诅咒数量和等级的增长,谁都说不清到底是因为诅咒的增长导致六眼诞生还是六眼诞生导致诅咒数量增长。但总之,自古以来咒术界都把六眼奉为神子,是上天的指示。
只不过现在这一代大概只有五条家才会依旧把六眼当作神子供着了,虽然动机不纯。
但是五条悟这小孩儿还挺好玩的,感觉五条家培养神子有点培养岔劈了。
当时——
打电话的时候五条家主还没说话,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嘶”“啊”的声音,接着一个清冷又稚嫩的声音响起:“禅院镜?”
我不太愿意听见这个名字,五条悟长大了几岁说话还是那么不好听,于是皮笑肉不笑道:“五条悟小朋友,我现在叫广津和镜不姓禅院了。”
“哦没差,反正是你就对了,我这次不要绷带了!我要墨镜!小圆框的!”
“小圆框……”我想象了一下,五条悟那张脸不可能会丑,小圆框这种戴上去会显得像江湖骗子的眼镜戴在他脸上也会显得很俏皮,“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