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的镜有丈夫,甚至刚刚收养了一个小孩,还是自己送过去的。他们生活在一起,他们好像是一家人,我不住在家里。
他深吸了两口气想把喉咙间的窒息感压下去。
他并不想做些顾影自怜的莫名其妙的样子,不想钻牛角尖什么都多想。
但是……他赌运一直很差,他总是输,他这匹外表健壮内里空虚的马不知道要往哪里跑,不知道要跑多久,他甚至找不到对手。
现在他总是输,那等到真正输掉的那一天,是不是就没那么难受了?
“甚尔,如果一直赌不赢,你知道该怎么办吗?”
甚尔声音沙哑:“怎么办?”
我一笑,傻弟弟,还是没你老姐我精:“当将军老输就别当了,走出去下棋啊。”
“但是我不会下棋。”
“你都拿着棋盘了,怎么下就轮到你来定了,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我拿出一只签筒递到他面前,“来,抽个签。”
他有点犹豫地抽了一支出来,上上签。
看到上上签的那一刻他有点惊讶,愣在那里半天才说:“我第一次抽到上上签。”
“当然,”我得意着,自己也抽出一支上上签出来再把签筒打开给他看,“每一支都是上上签,做签筒的人是我,里面就是放一把菜花那也是上上签,我只要说是那就必须是。”
到家的时候甚尔的情绪已经好多了,当我提出要做一顿饭安慰他的时候他很快速的完全好了。
神药,我做的饭应该纳入医保。
“你来东京干什么?出差?”
我瞪他一眼:“我就不能特意来开你的家长会?”
他撇嘴:“你必不可能来给自己找事的。”
甚尔嘴上怼我,眼睛却不敢看我反而在屋里漫无目的的游移。
[你不会特意来看我。]他心里是这样说的。
现在是正午,太阳很大,明明还是春天我却好像感受到了夏天导致空气扭曲变形的热浪,照的我直恶心,感觉空气都凝滞了,憋得我头疼。
是我的问题,因为甚尔话少,因为甚尔已经上国中了,因为甚尔已经可以自己出任务了,我打开通话记录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和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