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所述,你们在未来工作中一定要遵守规章制度,违规操作不仅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更是对同伴、对群众的不负责。”
萩原研二面容严肃的敲敲黑板,对着台下的预备警员说道。
屏幕上是他自己因为炸伤躺在医院的照片。
门外,松田阵平笑呵呵地靠在墙上,“啧啧,研二也有这一天。”
伊达航一脸正直:“他活该。”
松田阵平:班长,如果你把嘴角压下去会显得更正直一点。
刚出教室的萩原研二:……
你们一直在笑!根本没停过!
“你们今天休息?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我?”
松田阵平一把拦住他的肩膀,“没事,但是备勤,你下午还有课吗?”
“没有。”
“去请个假,你请我们吃顿饭。”
萩原研二:?
啊?
松田阵平完全不觉得自己说话有多荒谬,自顾自地道:“我要吃和牛,班长你要吃什么?”
伊达航:“金枪鱼。”
所以说究竟是为什么?萩原研二两眼一闭,松田阵平还在使劲拍他的后背说着什么“走走走快去买菜!”
他更疑惑了。
“买菜?不在外面吃吗?”
“还没来得及和你说,甚尔,”伊达航在胸前比划一个高度,虽然现在甚尔已经几乎和自己一样高了,但在他的记忆里总觉得那孩子还是小孩,本来也才上国中嘛,“广津甚尔,前几天搬来米花町了,在帝丹国中上国一。去他家吃饭。”
萩原研二皱眉,“他还没有14岁吧?一个人来东京住?”他姐姐姐夫不可能被允许在东京常住,如果那两个人来常住了,他这个警校教官都得是戒备状态,“还是港口黑手党东京分部派人照顾他?”
说到这个松田阵平就来气,他取下墨镜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话简直要把牙咬碎了。
“当然不可能,有一个说话语气很耳熟的、眼神儿也很眼熟的、看上去感觉久别重逢的名叫伏见昭的男人给他当全职保姆。”
萩原研二:听起来很恨的样子……
“总之你见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