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镜正和柳浪还有甚尔玩纸牌。
镜和甚尔都是第一次玩,对规则不熟悉,柳浪就提议玩抽鬼牌。
“所以为什么一直是我输?”甚尔顶着一脑门纸条,他现在对全世界都不信任,这俩人出千了吧!
镜又撕下一条卫生纸蘸着水贴在头上,“好,你又输了,甚尔赌运很烂呢。”
广津柳浪也点头:“甚尔确实运气不太好。”他刚刚甚至出老千把鬼牌从甚尔手底下换走,但就在马上把牌抽走的时候甚尔突然换牌又把鬼牌抽走了。
甚尔:“……再来!”他还不信了,他还能一句都不赢不成?
嗯……镜拿着纸条上下打量了甚尔半晌,最后得出结论。
“甚尔,你身上已经没有地方贴纸条啦。”
甚尔把牌一扔,“不打了!”把头上脸上的纸条都撸下来,镜站起来绕着甚尔转了两圈。
说实话,甚尔这个运气已经差到让人怀疑是诅咒的程度了,但是……
镜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张探测符纸递给甚尔。
“吃掉。”
甚尔接过看都没看就往嘴里一塞嚼吧嚼吧咽了,然后才咂巴着嘴问:“这啥。”
“探测诅咒的符纸。”镜把他拉起来,“如果有诅咒的话会在身体上留下一个花纹,”撩开裤腿看看,没有;再掀开上衣,也没有;嘴里……没有。
e……
“甚尔你天生运气不好呢。”
我觉得我的运气还不错。甚尔现在看着姐姐几乎是平视了,他在禅院家的时候比镜要矮半个头,现在吃的好了运动量也跟上了个子蹿的很快,姐姐比他大七岁,但他已经和姐姐差不多高了。
想到这里甚尔皱眉捏了捏镜的脸,又捏捏镜的手腕,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怎么还这么瘦?不长个子也不长肉的。”
回头冲广津柳浪问:“喂,你不会趁我不在家的时候不给我姐饭吃吧?”
“哈哈,没大没小的,别胡说,”镜眯眼笑着,用手把甚尔额前挡眼睛的碎发顺到一边,她看着甚尔的眼睛,那双眼睛比起在禅院时的样子,可以说是闪闪发亮了,“柳浪做的饭好吃的让人想要吞掉舌头连筷子带勺子一起吃,是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