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好不容易休假还要你来我往的互相试探太累了,“您怎么知道我们不是如鱼得水呢?横滨混乱才好定居啊。”
气氛紧张起来,柳浪和甚尔站在我前面把我护得严严实实和警校学生隐隐形成对峙之势。
“哈哈,”我像个幕后黑手一样笑起来,伊达航站在最前面用那副刚正面孔上澄澈的眼神瞪着我们,“别紧张,你们实在是,”我想了一会儿,“你们实在有些稚嫩,表情上修炼的还不够啊,也许应对普通人还好,应对我们还是不太够看,我一看就知道你们在警惕我们,相当明显,只有那位黑皮小哥自然一点。”
我向他们点头致意,“好了,我们要坐缆车上山了,几位请便,我在休假中什么都不会做哦。如果几位还有疑虑,晚上八点可以来客房找我。”
不再管他们,我拉着柳浪和甚尔上了缆车。
幸亏甚尔才刚刚开始抽条,还不算大只,不然他就要单独做一趟缆车了。
坐上缆车,上方的保险降下来紧紧扣在腰上,但我还是不自觉地抓住了甚尔的手。
甚尔:“你害怕?”
“不,”看着下面的高度我手下劲儿使得更大了,“我怕你从缆车的缝隙里漏出去。”
甚尔:“……我没那么瘦。”
“我不信。”
所以说就是怕高吧?真是没办法,甚尔在心里想着自己可真成熟然后紧紧回握了镜手。
会因为未知的事物紧张是人类的正常情绪,我也不例外,红叶非常美丽,居高临下,我可以俯视着山上的一切,红叶也好动物也好爬山的人也好,一切都尽收眼底,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激荡的心情漫上我的心头,有点像坐上谈判桌时的感受,我开始喜欢爬山了。
随着缆车的一下轻颤,角度上升,我抬头,山顶的红叶要比山下艳得多,像火一样。
广津柳浪凑到我耳边问我:“你喜欢吗?”
“喜欢……”我喜欢一切带有热烈的生命力的事物,红叶是凋落之前最美的时刻,像是声嘶力竭的蝉鸣。
我偏头,轻轻在柳浪的面颊落下一吻,“谢谢,我很喜欢。”
柳浪摇头:“来看红叶其实是甚尔提议的,他说你会喜欢的。”
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