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普通的负面情绪形成咒灵,她更像是因为某种事情死掉的人的怨气。
大概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导致咒力紊乱,她的身影一会儿虚一会儿实,头上好像依稀出现了耳朵?好像是……狐狸……?
鬼使神差的,我抬手摸上她的头安抚道:“冷静一点,我是自愿的,没人逼我,我丈夫打不过我哦。”
她定定地看着我,越来越近,在额头即将贴上我的额头的时候停住。这就是她最不像人类的一点,她的眼睛黑洞洞的,像是阴冷无光的井底,半点光亮也无。这会儿连眼白都变成黑色的了,任谁都看不出她的视线聚焦在哪,叫别的咒术师看见了大概就会认为这是咒灵失控的前兆,然后精神紧张地发起攻击。
但我就是知道,她冷静下来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刚刚还气息恐怖的咒灵突然收敛了浑身溢出的咒力,在我面前变成了一只巨大的头上长着鬼角的赤色狐狸。
我还来不及惊呼,就看狐狸扬起她巨大而蓬松的尾巴把我和柳浪扫出门,柳浪急忙把我抱在怀里,等我们安稳落地再抬头时,那只狐狸咒灵连带那间精致的店铺已经凭空消失了。但我手里多了一套衣服。
?
广津柳浪不是第一次接触咒灵,但开店的咒灵还是第一次见。说实话,他觉得这次遇到咒灵的经历属实有点魔幻了,和特级咒灵正常对话最后全身而退,他觉得自己都能载入史册了。
镜的感觉也差不多。
一句话,让特级咒灵为我放弃攻击!镜觉得自己都能在高专开一门“语言的艺术”。
“所以那咒灵怎么回事?”
经历了这档子事,两人也没心思逛街了。回港口黑手党的路上广津柳浪询问道。
“嗯……”镜沉吟着,她也说不清,接触时间太短了,但初步分析,“思维不是特别清晰,开店的行为更像是自发的想做,我认为应该是某种怨灵受肉在狐狸身上了,具体的看不出来,但她很在意年轻女性的婚姻状况,可能是遭到迫害的女性怨气的集合体。”
“集合体?”
“嗯,集合体。”
这个世界就是很不公平,类似的咒灵并不是没有形成过,恰恰相反,因为女性的怨气而形成的咒灵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