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诶呀,真是伤眼,我简直没眼看他。但是我不跟他生气,哎,一个小孩子,哪里像我这么见多识广呢?
“你都出不去禅院,从哪里找一个来专门偷你的怪盗?”
我拍拍他的肩把他拉到身边坐下,我实在不想看他那个动作了,“虽然我没有术式,但我是容器呢,杀手不少。”
“杀手拿钱办事怎么会来救你?”
我掏出手帕捂着嘴闷咳两声,看着血液浸透帕子我露出一个笑来。
“大家都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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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在我的院子好吃好喝的住下来了,我觉得我养的不是弟弟,我好像供了个祖宗。
由衣现在正被他指挥着粘虫子忙得团团转。
虽然她一只虫子都没粘到。甚尔只是在耍她玩。
“由衣!我饿了!”我冲由衣喊道。
她慌慌张张地放下竹竿,鞠躬喊着:“镜小姐我现在就去拿!”然后一溜烟跑掉了。
今天中午吃盐烤鲭鱼、一小碗米饭还有一碗味增汤。甚尔以前本来吃的也是这种,但他现在住在我的院子用着我的份例所以可以点菜了,他吃的是烤鸡。
你别说,你真别说,怪香的,就是可惜我不能吃。
我默默咽着口水味同嚼蜡的吃完了午餐,只觉得人生无望,禅院家的日子我是一秒都不想过了。
“你为什么要离开?”甚尔突然发问了。他住在我这这么久,只觉得我过得还算舒心,他知道我是禅院的容器,却不明白容器的意义,不明白我在禅院家没受什么委屈为什么还要离开。
这真是个好问题,所有人都觉得禅院家对我还算和谐。简单来说,我的身体像是一只瓶子,我可以把别人的咒力转化成自己的力量从在身体里,但我自身没有发出咒力的能力,简而言之我是一个只进不出的保险柜。后来他们发觉我能理解库藏里那些晦涩难懂的符术和傀儡术,于是我成了活的结界。可我是保险柜啊,想用里面的东西是需要密码的,密码是我的健康,我的情感。
她垂下眼,看起来有些落寞,甚尔想,她跪坐着的样子简直和那些夫人一模一样了。
“我对禅院家已经没有除了产子之外的任何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