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边什么都不是,没有人管自己的死活,更没人会愿意把自己送到私人医院。
是一个和自己一起过去的兄弟给自己把子给挖出来的,也是那时候,他给自己点燃了第一根烟。他说:“大哥,抽根吧!就当是麻药。”从此,他便喜欢上了这种能够麻醉人的思维和情绪的“精神麻药”。
“回来了,怎么不找我?”木神看着面前这个男人,问道。虽然在身高上自己比他高出一头,但是从小的经历和压力,让他觉得,站在他面前的,仰视的那个人一直是他。
“不方便,也不适合。”男人摇头。“若萱还好吧?”
“很不好。”木神沉默了一会儿,心疼地说道。
末婚先孕,行动被人监视,生命被人窥探。每个人都想找到她的把柄和证据,数的人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想接近。现在身边几乎没有可用之人,论是保镖还是服侍的佣人,大部份都是自己从北边找过来的可靠之人。这个香港,没有人可以相信。
这还是次要的,怀孕的女人是心理最脆弱的时候。别的女人可以依靠在自己男人的怀里,她没有。别的女人能得到最悉心体贴的照顾,她也没有。别的女人只需要好好的照顾好肚子中的宝宝就好,而她不行。她需要承担的也太多,所想的也太多太多。
虽然自己尽量地把担子都转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可是,她的心情调剂却不是自己所擅长的。木神说话的语气有些赌气的成份,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平时处在任何事都能波澜不惊,可是今天心情却总是受到影响。甚至,年龄和思维还有倒退的趋势。
他心里确实有些想法,他是因为他和夏侯若萱的哥哥才不顾忌自己以后的发展和地位,毅然站在了夏侯若萱这边。这次不仅仅是和异姓派斗争,甚至连夏侯姓派也得罪了个彻底。夏侯姓派的老家伙们都在商量要把自己的“夏侯”姓给去掉。可是他呢,回来了却站到了异姓派那边,成了自己的对手。木神觉得,若萱现在所受的苦难和自己的压力当中,他也有一份的责任。
“若萱的事我知道,虽然你保护的很好,但还是有一些流言传了出来。委屈她了,我走的时候她还是个孩子,但是我想,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她一定变得很坚强了,她能够承担的下任何的挫折和磨难。也只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