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做不到。
他们都十分清楚他的雷区。
“而且,我们还有着相同的目标。”陆砚书继续说,“你讨厌他,我也讨厌他,我们可以——联、手。”
他说到最后两个字,不动声色地握住了她的手。
林镜不置可否:“从哪里看出我讨厌他?”
陆砚书笑意愈发浓郁:“不是吗?”
如果林楚诺喜欢他,为什么要出轨保镖,又为什么要故意羞辱他挑衅他。
他看得分明,林楚诺也不想要婚约。
但以她的位置无力解除婚约,只能用实际行动逼迫凌远琛主动退婚。
他真的是在帮助她。
他是个助人为乐的新时代好青年。
林镜:“我喜欢他。”
陆砚书挑了下眉毛。
林镜:“远远胜过喜欢你。”
陆砚书不笑了,嘴角慢慢耷拉下来,露出委屈的表情,手指尖在她掌心轻轻勾了一下。
他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询问:
“我哪里比不过那家伙了?”
从小到大,无论是双方长辈还是老师朋友,都一致认为凌远琛更优秀,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非得赢过他,在任何方面。
林镜:“他乖巧,挨打会长记性。”
用乖巧形容凌远琛,他认为更像是一种羞辱。
“我不用长记性,”陆砚书张口就来,“我对林小姐的爱,死性不改。”
他说着喜欢她的话,实际上全无爱意。
他相信她也一样。
陆砚书知道,他们是同一类人。
因此,他对她格外有兴趣。
“你后续有什么计划?”林镜好奇,仅仅破坏两家联姻,是很小儿科的手段,项目才在初期,凌氏最多是损失一小笔资金,远远不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反而是林家,资金链断裂的后果较为严重。
“你是他的未婚妻,”陆砚书口风却紧,“如果林小姐真的想和我合作,请拿出诚意。”
“是地,”林镜思路清晰,“地有问题。”
凌远琛和林家合作是需要地皮,联姻关系破裂,他不会干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