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我问。
“嗯,要,好累。”
五条悟甚至没有洗澡换衣,脱掉外套就躺倒在床上,不多时就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声,夹杂着浑浊的鼻息。
“都感冒了啊,为什么没有开无下限呢?”我盘腿坐在床边,小声自问。
倦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耐的伤感。
我以为,我们的青春是在夏油杰死亡的那一刻结束的。
而实际上,五条悟的青春,早就已经结束了。
我懊悔自己的愚笨,直到现在才逐渐意识到这一点,他的轻描淡写,他的诙谐搞怪,他的随心所欲,都是他将自我重塑以后的结果。
在这些年里,我自顾自地做着力所能及的事,却并没有跟上他成长的步伐,他总是一个人前行,背负着所有。
“对不起。”
我倒下来,面朝着床的方向侧躺在地上。
我想,我再也不要让他一个人承担一切。
五月,五条悟收到去仙台的出差任务,临行前特意跑来问我想不想吃喜久福,我在办公室接着忧太打来的电话,看到他的时候只抬眼做了嘘声的手势。
“好,那你们注意安全。”
五条悟不满地横在躺椅上,“忧太的重要性已经超过我了?”
我随手扔掉桌子上的纸团,将太妃糖递给五条,他也习惯性地接下,不紧不慢从糖纸里剥出焦褐色的糖果,往嘴里一抛。
“不要以为用一颗糖果就可以收买我。”
“忧太去非洲,本来就是你决定的,现在怎么都不关心一下?”
“忧太的实力不需要担心啦,而且还有那个本地人米格尔在一起。”
百鬼夜行结束后,拥有着奇异无效化能量的诅咒师米格尔被五条悟抓到,虽没受到虐待,但也被五条大肆戏弄了一番,一顿试探后,我发现米格尔真的来自真一先生所在的非洲部落,并且他描述中的那位神奇的咒术师,完全符合真一先生的特征。
只不过狡猾如他,面对米格尔时,又编出了另一个名字。
五条悟问我部长留下的信破解没有,我摇头,他立马飞出去将忧太带着瞬移了回来。
“那就让忧太带着信去非洲找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