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的眼神中，我收起刚才的悲伤，冷脸告诉他原因，“你既然觉得我能利用五条悟，如果真是如此，我怎么还会甘心居于你之下？”
他恍若大梦初醒，“你利用我？”
“我真的很好奇你随时使用‘利用’这个词的原因是什么，人在你心里是没有温度的，也许跟你在禅院家的经历有关，但是我现在不想知道答案了，我只是惊讶于你会笨到接受一个比你更有实力的人向你递来的投名状，这也是禅院家教你的吗？”
禅院部长气得咬牙切齿，但是终究不敢和五条悟抗争，悻悻地看我们走了。
“怎么办？要把杰的身体教给硝子处理吧？”
“硝子看到了会崩溃吧。”
“硝子见多识广才不会崩溃，你自己不舍得就承认。”
“总之也需要先给烂橘子确认，再想办法埋葬吧，你也知道他们是怎么处理咒术师的尸体的。”
我沉默着，想到了多年前的灰原雄。
“喂，我想起一个事。”
“干嘛？”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欸？现在说这个？”
“快说啦，我很累。”
“很喜欢什么的……我不确定有没有‘很’耶。”
“但我倒是很喜欢你。”
“哈？现在说这个？”
“我一直都不觉得需要说这种话，但是直到刚刚才发现，我对杰唯一的一句表达真心，竟然是杀死他前。我不想你们其他人也是这样啊。”
“我又不会被你杀。”
“不是这个意思……你非要惹我是不是？！”
“没……”
“你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你？”
“我没问。”
“十几岁的时候对长得像自己的偶像的异性自然会有好感咯，不过外表那种东西对我来说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个人啊，真是罕见的能让我看到自己的影子的弱者啊。”
“为什么总是在强调我弱啊？！”
五条悟继续说着，“还记得很多年前，护卫星浆体，在冲绳打电话给你吗？我很困，听到你说你在学习咒术，我那时想着，虽然自己一个人辛苦守在这里很孤单，但是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