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住自己家没什么不方便的。”
梅观溪还想推脱,但实在是抵不过朝谭欣她们的好意邀请。
朝谭欣去给朝敬送衣服什么的,欣言烧完饭正好朝谭欣也回来了。
吃饭时,朝谭欣把朝苟住院的情况说了下,说是这一个礼拜都要住院化疗和检查。
“现在看个病真的是无底洞,我们已经把所有的积蓄都花了,还问好几个亲戚借了钱。”,欣言无奈地说。
梅观溪点了点头,“弟妹,会好的!朝苟肯定会好起来的!”
说着,梅观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给欣言递了过来。
“这个弟妹你拿着,也算当哥哥的我出一分力。我和你老公从小一起长大,读书的时候我们一起在田里抓泥鳅、抓螃蟹什么的。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比亲兄弟还亲。虽然后来我去了城里,工作后联系也越来越少,但我们永远是兄弟。”
梅观溪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好不容易能再见个面,结果兄弟得了这个病,我心里也不好受。这钱你一定要拿着!”
说着,梅观溪眼里有些湿润,他想起了小时候他们一起打过的架,他们一起偷老李家的西瓜……长大后,却因为工作、结婚、生子等事以前的兄弟、朋友渐行渐远。
“谢谢表叔!”,朝谭欣接过了梅观溪手里的支票。
“我先去洗澡睡觉了,今天好像是有点累了。”
梅观溪说着不知怎么地打起了哈欠,看来今天路途奔波的确是累了。
考虑老家的路程有点远,怕没办法当天来回,所以郝美给梅观溪带了更换的衣服和洗漱用品。梅观溪洗完澡换了内衣裤,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一楼客厅,朝谭欣和欣言正拿着梅观溪给他们的支票来回翻看。
“明明中了那么多奖金,只给三十万,打发叫花子呢!”,欣言嫌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