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太过,让我受些挫折,才好能受的起呢。”
其实林暖暖是想劝劝林老夫人,却哪里知道,这话不说犹可,一经出口,林老夫人的脸更加的阴沉,浑浊的眼睛,更加显得郁郁。
只听林老夫人又叹一口气,“好孩子,不用你来安慰我,是曾祖母没有将你照顾好。”
有些事情,林老夫人心知肚明,可是立场不同,处事手段也不同。
林暖暖无意将什么林宇泽的事情说出来,不是不信任,只是很多话、很多事,说起来,其实很麻烦。
但是无论如何,林老夫人对林暖暖那是发自内心的好。
林暖暖不禁搂住林老夫人的胳膊,娇娇地说道:
“曾祖母,我没事,不过是脚踝有些疼,在这儿掉了两滴金豆子罢了。”
这话说的林老夫人既疼且爱,林暖暖可不是个爱撒娇的孩子,定是疼得狠了,才会如此。
她少不得又搂着林暖暖爱怜的在怀里狠狠地揉搓了一番,只弄得林暖暖朝蒋嬷嬷使了几遍眼色。
“老夫人,冒大夫说,小姐脚踝需要静养,且不能过于劳神,您还是让小姐好好歇着吧。”
蒋嬷嬷的话,倒是提醒了林老夫人此行所为何来,她忙打开不假他人之手,始终拿着的盒子,露出一串被盘得盈亮圆润的小叶紫檀。
她慈祥地笑着给林暖暖带上去,端详了一会子才说道:
“这个手串伴我多年,还是母后当年赐予我的,是怀远大师开过光的,你这丫头七灾八难的,正好带着压压。”
许是病中的人虚弱,林暖暖不由眼眶微湿,她摸了摸胸口那串从四岁就开始带着的镶宝金链子,褪下了手上的小叶紫檀手串,
“老祖宗,我有这个呢。”
林老夫人没有多说,只是细细地将手串给林暖暖带了回去,
“你好了,比什么都强,别说手串,就是别的,曾祖母都舍得。”
林暖暖默默地低下了头,拿手摸了摸圆润的小叶紫檀。
这个手串质地紧密,香味淡雅悠长,还带着灵气。
如此好物,林老夫人拿在手里可以安神助睡眠。
“这个手串可平心、定气、镇邪,暖暖往后就戴在手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