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什么,快走几步到了秋浓面前,将一双讨喜的小眼睛眯当作一条缝,热切地看着秋浓道:”秋浓,方才做的白切鸡可还有?“
见秋浓不解地看她,秋菊不由压低了声音解释道:”豆包最馋,小姐又惯着它,您瞧瞧,它正躲在壳里装睡呢,您今曰若是不给它些好吃的,它恐怕得缩着头,躲在壳里不肯出来。”
秋浓这才大白过来秋菊得意思,她忍笑说道:“统共做了一只都送到老夫人那里去了,姐姐您要不要再等等,待我这回一起做多点儿,剁了给您吃?”
秋菊小眼瞬时亮了起来,她忙喜笑颜开地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嘿嘿!”
秋浓笑着应了,早就发觉秋菊是最喜学自家小姐措辞的,秋浓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笑着又忙活起来。
如此倒弄得秋菊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秋菊忙又说道:“秋浓您不晓得,豆包常曰里看着乖巧,其实最是嘴刁,不好吃的东西,绝对进不得它嘴巴,也就是咱们本家儿子惯着它,换了旁人,哼哼!”
秋菊鼻子哼了哼指着豆包对秋浓又道:“秋浓您看,若是没有吃的,它是从来不出它那老巢”
不过,秋菊话未说完,豆包就将头懒洋洋地从壳中伸了出来,小眼睛分毫不差地直盯着秋菊看去
“扑哧!”
“哈哈!”
周围的几个婆子只感觉这一人一龟很是有趣,俱都笑了起来。
只有秋浓忍着笑对秋菊说道:“秋菊姐姐说的对,豆包公然是想吃东西了,您看它这是知道您要找东西给它吃了。”
秋菊只“嘿嘿”两声,几天不管不顾地将豆包抱了起来,点了点它的额头说道:“豆包,不要如此贪馋,再胖下去,我们小姐就不要您了!快说,此次能不克不及减掉一斤肉?”
秋浓忍着笑,这话分明是小姐说秋菊的。
秋菊逗完豆包,又将它轻轻地放下来,豆包真是胖了,几个丫鬟里也就只有秋菊和秋浓两个能抱得动它。
“秋浓,传闻您今曰很是威风?”秋菊垂垂地对秋浓有了些许好感,不由没话找起话来。
“嗯!”秋浓在秋菊面前还是有些拘谨,毕竟方才还学了人家的话,心里总归有些不自在。
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