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在这时,有一个华衣青年跳了出来。
“哟,今天又到了每月一善的日子?怎么这时候还放了俩要饭花子进来?”华衣青年的语调尖锐,冲着身后的跟班,煞有介事,“我早就跟爷爷说过了,以后遇到要饭花子,直接给人钱,不要请回来吃饭,不然这多丢份啊……”
他说的煞有介事,好似确有其事,着实没将孙九霄放在眼里。
孙九霄听闻此言,悠然自得的将茶水喝完,眯起眼睛,“你是谁?”
“放肆!连我们张少都不认识了!”青年身后,那个跟班直指孙九霄,唾沫星子横飞,疯狂的模样,好似孙九霄犯了弥天大罪。
“张少?”孙九霄欠欠身子,这才打量起华衣青年。
这青年有二十出头的年纪,与张琛相仿,长得倒是白白净净,但眉宇之间,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轻佻浮躁,声色犬马。
如果在孙九霄眼里张琛还能打上十分,那么这人,最多只有五分,真想不到这种人哪里来的自信敢于叫嚣。
要知道,从舒美会所开幕的晚会,孙九霄声名远播,一跃跻身列入雷州年轻一代的佼佼者,是和张若水与白清扬平起平坐的。
张琛的声名都被他压了下去,放眼雷州,已然没有年轻小子能出其左右。
如此看来,不外乎两种可能,要么这家伙是个愣头青,目不识丁。
要么,他是想拿孙九霄祭旗。
所谓祭旗,多用于绿林江湖,就是将江湖前辈斩杀在一面刚刚竖起的旗帜前面,以此来迅速积攒威望与声势。
“我们张少,大号张兵!吓到了吧。”跟班洋洋得意,好似他的主人是天王老子。
“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孙九霄笑着摇摇头,“张兵是吧,你刚才好像是在说我?”
“你还是个有自知之明的花子。”张兵打个响指,直接走入客厅。
他径直走到北墙正中,毫不犹豫的,一屁股坐在下面的左侧木椅上,这是主人家的位置,也就是张藏锋的位置。
此举,引得孙九霄略有惊讶,“果然是来者不善。”
“好了,你吃也吃过了,剩下的打包带走,连盘子一起端走,滚吧。”张琛吹了吹手指,勾一勾,那跟班立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