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当真与张琛没有关系,就在前不久,张琛才义正言辞拒绝了血狼的邀请。
“好了。”张若水微蹙的眉头舒展开来,面色平淡,“清者自清。”
此言一出,白清扬眼前一亮,他可以肯定张家和天狼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最起码今天在这里的两个张家门人是抵制天狼的。
张若水阴狠,毒辣,不留情面,不留活路,但她这样高傲的人绝不会说谎。
世界永远在变,不变的,是人的性格。
“清也好,浊也好,我凭本事进来了,便要陪你们玩玩。”天狼耸耸肩,大手一挥,“金手指,替张大少开牌。”
张琛心里很清楚,自己最后一张底牌是6,就算加在一起还是两对,不可能赢得过孙九霄的三条q。
但他也知道,如果是金手指来开牌,除了牌面上出现过的这些,他的底牌可以变成任何一张,或是a,或是k,葫芦牌型总要大过三条q。
“如果是这样,那一千万加上一把鬼刀就是我囊中之物,但为了这些就欠下天狼一个人情,似乎并不合适。”张琛胡思乱想着,开始判定高下,“天狼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主,他出手帮我,必定是有所图谋,如今的时局,该是雷老五康复一事让他感受到了危机。”
雷老五绝对是雷州道上一条响当当的汉子,不仅谢老对其评价颇高,张老和白老生前也对其赞誉有加,只可惜一黑一红不能深交。
张琛几乎可以认定,天狼上杆子来帮他赢下赌局,所图谋的就是借助张家的力量再度压制雷老五,这件事对于张家来说并不困难,门生遍及天下的张老爷子都不用出手,下面就有办理妥当。
但为了赢下孙九霄一场,出卖良知,出卖灵魂,与东瀛倭寇的走狗为伍,这种事张琛还从未做过。
下意识的,张琛看向张若水,希望这位神鬼莫测的小姑替他拿一个主意。
但张若水并不与他对视,静静地坐着,紧盯着托盘里的各色筹码发呆,好似外面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张琛,你怎么看?”抢在金手指开牌之前,白清扬一脸正色,问道:“虽然没有规矩说不能让其他人替你开牌,我只问你,你怎么看!”
白清扬是要张琛一个明确的态度。